“我说了你可以继续坐在总裁这个位置上,以后公司的时候决策全部都是由我来做,您只是名义上的总裁而已。这与公司的其他人在我看来全部都和废物没有什么差距,我的公司用什么人当然由我来决定,那些人要走应该也是无可厚非吧,我劝你最好是端正一下态度,把你自己摆在该放的位置上,不要因为那些没意义的事情把自己搭进去,现在你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时晓不知道为什么时承德可以脸皮厚到这个程度,明明同样都是第一次做人,有的人可以活得明明白白,有的人却是活成了无赖!
“行。”
虽然很不想同意时晓的决定,可是时承德知道他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退路可以选择了,至少如果同意了时晓的提议,这笔债务还有环境的可能,但如果拒绝的话,恐怕就只有自己扛下来了。
过去的这些年在时氏经营最好的时候,公司落到他手上都没能得到好好的发展,就算嘴上不肯承认,可是时承德心里是清楚的,他根本就没有做生意的天赋。
见时承德终于松了口,时晓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可是为了不让时承德看出端倪来,时晓也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
站起了身,离开了会议室,见到沈漠北的一瞬间,时晓差点没站住,那毕竟是父亲以这样的身份和他谈话,时晓说一点压力没有是假的。
“怎么样,结果如何?”
来之前,沈漠北和时晓就已经商量好了,这一次一定要把公司的所有权收回来,不然的话,把公司放在时承德的手上,以后只会继续走下坡路。
“没谈成,他知道了两个孩子的存在,而且还以此为要挟,如果我不同意让他继续做公司的总裁的话,他就要把这两个孩子的事告诉司城瑄。”
一想到时承德以这么无赖的方式留下了公司的所有权,时晓就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外公辛辛苦苦打拼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攒下了时氏这个财产,结果却被时承德给败了一空,现在都已经就剩下了个空壳了,他还不肯松手。
可偏偏那两个孩子就是时晓的死穴,不论是什么都没有办法撼动他们在她心中的地位。
“时承德怎么会知道他俩开始存在,三年前都已经对外宣称你死于医疗事故了,他是怎么发现的?”
当初这些新闻全部都是沈漠北放出去的,所以他是非有自信,这件事知道的人绝对是寥寥无几。
“刚刚回国的时候,我去了我妈妈的墓园一趟,结果在那里撞见了时承德,那时候他应该是件我和时晓长得不像,所以才没有多说什么,可是心里该有些疑惑的,毕竟那天我和他吵起来了,今天我执意要把时氏收回来。他就更加肯定我就是那个时晓了。”
一说到这件事,时晓就觉得十分无奈,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准备,结果好不容易到了今天为止一件都没有用上。
如果说这个时承德傻的话,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也不像是那么愚蠢的人啊,可是既然这么精明,为什么这种精明不用在做生意上呢?
把外公悉心苦苦积累的家业全部都给败光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烂账,如果不是时晓回来的及时,恐怕他就算是把自己卖了都不够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