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雌虫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感觉……”
伊芙微微闭着眼眸,面上是疼痛难忍的表情,
下身被异物撑开,充满,涨且疼痛,难以忍受。
他低头试图亲吻他的阿兰哥哥,从唇舌交缠中来获取微妙的满足感,可他的阿兰哥哥却微微侧头,避过了他的唇,
“一点都不舒服,你舒服吗,阿兰哥哥?”
阿兰只微微翘着唇角注视他艰难的悬空跨坐着不敢全部坐下来的胆怯姿势,笑容冰冷而嘲讽,像在看一个以戏弄自己来取悦他的小丑。
伊芙蹙着眉头越坐越深,本不应该用来交合的干涩甬道被残忍的撕裂,鲜血涌出,他得以狠狠坐下,发着抖吞下那根非人的巨物。
黑暗里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两人皆是一惊,抬头循声看去,
有一个人影随意放荡的坐在高处的陡峭巨石边,一条长腿随意曲起搭在石壁,另一条则在半空随性晃荡,
“这种雄雄违禁片在黑市能卖多少黄金?”
他低声发笑,从极高处轻飘飘的落下,“但我对雄雄恋不感兴趣,我只在乎你们谁能给我爽一爽。”
见他落地,伊芙连忙从阿兰身上离开,捂着下体整理好阿兰的衣摆和自己的衣袍,警惕道:“你是谁?”
那人并不回答,只一步步朝他们靠近。
阿兰首先注意到那人额角的长伤疤,贯穿了整个右眉和眼眶,他的右眼珠颜色发白,看来当时的伤口致使他右眼失明。
他缓缓走到伊芙面前,朝他勾勾手指,“小美人,过来,我帮你打开束缚天性的抑制环。”
伊芙握着手上的抑制环后退两步,但股间的疼痛令他趔趄一下坐倒在地,
“你不愿意?啧,那就算了,”他转头看向靠着石壁的阿兰,“你呢?”
他俯身凑近阿兰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戴劣等的无法完全抑制自身信息素的抑制环,是为了让赛陀的每个人都操你一遍?”
阿兰没有回答,只沉默的观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