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才和海登做过,事实上此刻阿兰并不是很想和穆尔做。
他只是吻了穆尔一下,可穆尔总会因为一个吻就误以为他在向他求欢,于是衣服就全没了!
但衣服都脱了,鲜嫩可口的染着红晕的巧克力主动剥去了糖衣袒露在他眼前,是雄虫就不可能袖手旁观!
他亲亲穆尔泛红的耳朵,手指摸到一边用来冲澡的水井软管,捏起它的尾端出水口。
“今天来玩点花样,怎么样?”
穆尔的目光移向软管,再看向他,
他表情看起来非常可怕,眉头凶狠的压着,“什么……花样?”
但阿兰知道他其实只是紧张和害怕。
阿兰低头看看水管,丢下,“随手拿的……就是用道具来让你快乐。”
穆尔表情凶狠,声音惊惶,“为什么!?”
阿兰耸耸肩,实话实说:“我现在硬不起来,只好借助道具了。”
穆尔的表情变得惊疑不定,
“……为什么?”什么叫对他硬不起来!?
玻璃花房里的花香过于浓郁,混杂着牛扒意面的香气,早先被床单被套带出小木屋的微弱淫靡气味早已被各种味道和时间冲击的不可闻。
阿兰有点好笑,“你猜……”我为什么洗床单?
——他原本想这样问他,但最后只说了“你猜”二字。
穆尔垂下了眼睑。
他沉默着,总是压低紧皱的眉头松开,又再度慢慢的蜷缩起来,似乎强压着某种情绪,
紧抿的唇角不可控制的微微下垂,紧接着他用掌根狠狠按了按眉心,连带着酸涩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