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光棍,哪有什么老婆孩子,至于部下追随者嘛我关心这个干吗?只要他的肉不老好吃就行。”
夜溪快速嚼几下咽下,转头问刎:“你的手下呢?一个没剩?怎么没人想着救你出去?”
眼见的刎脸上蒙上黑气,意外的无归给他解了围。
“他是龙族的叛徒,又不是大魔头,追随他的人,自然在他消失后清醒过来好生过日子了呗。至于解救什么的,估计大家都以为他身死道消了吧。”
夜溪长长哦一声:“原来没人多在乎你啊。”
“”刎:“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
“话不能这样讲,趋吉避凶人之常情。”夜溪不以为然道:“若你带给他们光明和希望,他们能忘记你?可见还是你当年做的不妥当才让人家不愿记得你。”
刎嘴巴张了又张,没法发脾气,夜溪又没说他哪里不好,只说他“不妥当”、“不愿记”,简直是太贴心为他着想,而当年是冒进了些。
闷了会儿,与竹子道:“她与你一样,偶尔也靠几分谱。”
师徒俩同款白眼儿。
杯盘狼藉是不可能的,这群人,总能吃得碗是碗盘是盘,若不是火宝不是食小二,甚至餐具也用食材做,最后一扫光,还更入味。
现在用的是火宝凝出的,自带保温效果,也因此,他不做凉菜。
竹子把嘴擦干就走。
“你不跟我一起?”
总不能到现在还被仇家追杀吧?反正虱子多了不愁,不如正大光明的杠。
竹子回首:“龟爬一样,又无聊。”
“好走不送。”夜溪挥爪告别。
刎依依不舍远望。
夜溪拐拐他:“想跟着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