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都怀疑严大青上京城这一出,都有盛时容的手笔。
第二日,又有新的人上梵府吊唁。
大家本以为盛时容公务繁忙,昨日他已经在梵府待了一天,今日该是忙他的公务去了。
结果众人发现他又跪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们。
害得这些人都不敢往他跟前凑,连跟梵九说话都是急急忙忙。
这一日,梵淮川仍旧不见出现。
众人又将目光放在了第三日。
在梵府哀乐声不断的时候,严柔恍恍惚惚间好似听到了那些声音。
暴室的嬷嬷们已经完全放弃严柔,将她扔在那里自生自灭了。
天明,又是阴沉的一天。
宾客们陆陆续续前来吊唁,大家仍旧是各有目的。
可惜冷面战神王爷仍旧跪在梵九旁边。
他黑着一张脸,愣是让那些做足了准备的人在梵九面前没说出第二句话来。
等到离开盛时容的视线,这些人各个都懊悔的捶胸顿足。
梵九看着那些人的背影,再看了一眼盛时容,盛时容往这一跪,倒真是省了她不少事。
梵九给了盛时容一个赞扬的眼神,盛时容一接受到她的眼神,立马骄傲的挺了挺本就笔直的肩背。
“主子,二少爷回来了。”
凤知暖忽然快步进入灵堂对梵九说道。
正在吊唁的人闻言,纷纷朝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