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河泽冷笑了一声,坐到了椅子上,讥讽的说道:“你今天去庄子的时候遇到了大贝勒,然后你就耐不住心思,下了马车跟大贝勒说话,结果呢人家没理你,你心里难受了是不是?”

    富察夜岚想到了赶车的车夫,心知是人家告的密:“你爱说啥就说啥吧,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了,大贝勒哪哪都好,你连人家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这话说的对,可人家再好也不要你,我就算再差,你们家也上赶子非得嫁。”那拉河泽有很多话怼她。

    富察夜岚气得脸都绿了,愤恨的望着那拉河泽:“当初你悔婚啊?你不也不敢忤逆皇后娘娘吗?”

    “对,但是我要是硬不娶你,皇后姑姑也不会拿我怎么着。”

    “你给我滚出去!”富察夜岚恼羞成怒的指着门口。

    那拉河泽摊了摊手:“这里是我家,要走好像也是你走;你今天借着这个机会,跟你把话说明白了,如果你要是敢不检点,轻则休了你,重则我就送你去疯人院,反正你的家人不会因为你而伤了与我们家的和气。”

    扔下了这句话,那拉河泽扬长而去。

    富察夜岚呆愣在了原地,想到了家里的情况,压抑得当场失声痛哭。

    丫鬟走了进来,拿出了帕子给富察夜岚擦眼泪:“主子,千万别哭啊,你和大阿哥之间就是互相较劲,等过一段时间磨合磨合就好了,但是您可不能犯傻,要是被大阿哥和大福晋抓了把柄就惨了。”

    “我……”富察夜岚就是喜欢弘晖,并且无法接受那拉河泽。

    丫鬟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小命早晚得毁在富察夜岚的手里。

    弘晖晚上的时候回了宫,听说聘礼送去了,笑容满面的对苏婉纯和胤禛行了一个礼:“儿臣多谢皇阿玛、皇额娘的恩典。”

    “呦呵,还跟我们客套上来啦?!”苏婉纯揶揄的一笑。

    弘晖笑了笑,坐到了一边,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儿:“额娘,那个富察夜岚真的是太过分了。”

    “她在内宅,你一年也见不了几回,别理他。”胤禛说道。

    “也是。”弘晖也想好了,就算出了宫,也不会和那拉家多走动的。

    旁边的齐天轻飘飘的来了句:“要不然,我杀了她吧,正好大表哥也解脱了。”

    苏婉纯瞪了齐天一眼:“行了吧,人家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