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下意识就觉得,他身边是最安全的。
鹿溪大口大口呼吸。
浑身湿漉漉,面颊通红,呼吸不畅,眼睛里水汽弥漫又透出茫然,格外惹人怜爱。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鹿鹿这个样子像是在水下被薄总疼爱过[裂开]】
【?瞎说什么!我们光神哪有那么快!!】
【也,也不是不可以,想想还挺刺激的,别光顾着接吻啊!你们在水下搞点别的也不是不可以的!妈妈准的!妈妈可以的!】
鹿溪迟缓地回过神。
一旦接触到空气,脸上的热度和红晕就再也藏不住,羞耻感像水一样,从脚趾开始慢慢聚集到头顶,轰地炸出一朵小蘑菇云。
她气急败坏地将指甲落在薄光年肩膀上,想挠他:“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薄光年斜看她一眼,有点好笑,“亲你一下。”
他也没想到老婆这么经不起逗,她挂在自己肩膀上,小小一只,柔软得要命。
等她调整呼吸调整得差不多了,薄光年轻扶住她的后背,说:“你的肺活量,比我想象中还要小一点。”
鹿溪:“?”
鹿溪就不太懂:“这是我的错吗?谁让你——”
薄光年抱着她漂浮在海水中,小黄帽已经飘远了,他握住她的腰:“你别乱动啊。”
鹿溪睁圆眼。
薄光年一手扶稳她,一手游过去,捡起被水浸湿了一半的帽子,戴在她头上。
“湿了一点。”他看看她,说,“但还能用。”
他的气息在自己头顶停留了一下,热气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