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杯子出来走到两人面前,看着男服务生吩咐他,“去把我的那些调酒的东西放起来,收着,不许别人用。”男服务生应声去忙。
距离女服务生不过咫尺,慢条斯理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击溃瓦解对手心理,是傅芮欢从小就在老头子那儿学的东西,以至于到现在,玩儿的堪称炉火纯青。
空出来的手从吧台抽了张纸巾,垫着捏起女人的下巴,露出女人低垂的脸,由于身高优势,丝毫不显违和。
女人的眼睛里仍旧是不满,傅芮欢忍不住笑了出来,给了她最后一席话,“我并不怪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出那番话,相反,你做的对。我欣赏。”
“当然,我也不怪你嘀嘀咕咕的恶意揣测些什么烂七八糟,这些都是小事。”
“你这张脸让我猜不出你多大,离开这儿以后,我希望你记住--”傅芮欢脸色以女服务生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狠戾,女人脸上终于有了细汗,看得出来,劣质化妆品的痕迹,“永远别拿自己的愚蠢去试探别人的底线。”就像…
说完这句话,傅芮欢整个人倏而又变得轻松起来,不在意女人愈显恐意的脸色,“我脾气好,所以你被辞的原因是你愚蠢得知道我是老板以后还自以为是的瞎几把装。可如果我脾气很差,那你就会因辱骂老板而被打个半死,而且没人会再为你出头。”
左手猛的甩开,纸巾黏到女人的脸上,尽显憔悴。
转过身看着在吧台工作的男服务生,“叫什么?”男人愣住,然后迅速回答,“老板,我叫温子浩。”傅芮欢挑眉,把喝完酒的杯子递给他,
“做的不错。但是以后吧台不能没人,梁卓不会有这种低级失误,只可能是你们阳奉阴违,所以你懂我说的意思了?”说完转身离开。
男人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深知傅芮欢救了自己,如果把这件事告诉梁卓,他一定会被开除。
回到包厢,沐桑在一旁吃东西,商子期和简辞在玩儿,看她回来,沐桑塞给她一块芒果,取笑她,“怎么,去巡视了?”
商子期在一边跟着笑,简辞脸上都有戏谑的笑意。
傅芮欢摊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出口,“怎么,不行啊?你们都纯他妈嫉妒。”
沐桑果断跳过这话题,“景掠俨在忙什么?成天不见人。”
“他,人家有正经事业,家里得逐渐挑起来。估计他家就他一个宝贝疙瘩。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吗。”
沐桑点头表示赞同。
手机消息提示音,匿名短信?点开是一张照片,应该是宴会性质,拍的极亲密,女的凑在景掠俨耳边说着什么。
傅芮欢打了个呵欠,把手机扔在一边。手臂抬起遮了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