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树木崩裂,草木纷飞,地皮掀起。连着玉壶花瓶中数不尽的银鱼,巨大的水龙卷像是绞肉机一样,将所有的银鱼搅得粉碎,鳞片飞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这是什么招术——”
挡在玉壶前方的银鱼被大片大片的消灭,玉壶成了没有保/护/伞的明晃晃的靶子,水龙卷虽然已经被消耗的小了很多,但是依旧气势汹汹地席卷过去。
玉壶的身体被搅断,装着他身体的花瓶也碎成了无数块。
趁机想要去给他补上一刀,杰森却发现以为被搅碎了的玉壶的身体,居然是一张皮。
“居然还会蜕皮?!”杰森惊讶道。他挥过去的大种姓之刃,没有看到肉,只切了一层无用的蜕皮。
突然,杰森的后辈一凉,他急忙往旁边躲避。但是迟了一步,被从后方偷袭来的攻击狠狠地集中了右背,穿透了心口。
“呀咿呀咿,可怕。你这个刀,对鬼可太不艺术了~”
半跪在地上,杰森的心口剧痛无比,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从这个伤口流尽了。浑身的温度仿佛也要随之降低至冰点。
他循声看去,发现断裂的树干上,坐着一个浑身长满鳞片的怪异鱼人。正是方才蜕皮逃脱的玉壶。
“真是个能苟的家伙!”杰森咬着牙,强撑着不倒下,恼火地骂道。
上弦之五真是棘手,柱级别都不一定能打得过,我和实弥如果再这么耗下去,绝对是吃不到好的。
来到锻刀村的除了这个上弦五,好像还有一个。
刚才他提到了,是叫什么半天狗的。
难道也是上弦吗?
杰森担忧地瞥了眼锻刀村所在地,忧心忡忡。
看到被金色刀刃砍到的,自己褪下的皮变黑变粉,玉壶心有余悸。但是他嬉笑着,看着两个都受了伤的人,“不要太轻视我啦,好歹也是上弦哦~”
杰森哼道:“是这样吗?上弦都是你这样的?躲在一个壶里,还是一个不对称的壶。”
“你说什么!”自己自豪的艺术品被怀疑,玉壶瞬间被挑动了怒火的神经,大叫大吼道:“你这个没有艺术审美能力的白痴!不准你这么说我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