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战对杜邦家族的壮大是决定性的,这个风险谢菲尔德也不想担待。于是就成了现在进退两难的情况。
如果在下一次的选举之前,阿尔顿帕克尔没有第二次中风,能够保持现在的状态。那么民主党阵营还可以赌一把,继续让阿尔顿帕克尔代表民主党阵营,参加全国大选。
但是如果到下次选举之前,又出现了第二次中风,那就算是可能会增大败选几率,也必须要换人了,候选人身体很差,会给共和党那边操作舆论的机会。
换人还是不换人,如果要换人那么换谁?这又成了现在谢菲尔德考虑的问题,奴隶主热切盼望世界大战的时间段内,合众国最好是民主党政府控制,这样他才能在有力的环境下,将世界大战的利益最大化,对于本应该属于民主党的时间,不能让它溜走。
“这种为难的处境,是怪我当初太贪婪么?”谢菲尔德凝望着窗外,手边的烟灰缸已经快装满了,不管怎么样,应变预案一定要有所准备。
靠在卧室窗前,出神的望着窗外那浓浓的夜色的眉头,说明此刻的谢菲尔德,仍旧没有从和康斯坦丁诺维奇口中,那种巨大的震惊中恢复过。
不能把希望放在阿尔顿帕克尔的个人运气上面,以后不再中风固然是好,要是真的出现了不希望看见的情况,也省的会手忙脚乱。
到达洛克菲勒庄园的时候,小洛克菲勒显得十分惊讶,没收到什么风声谢菲尔德会出来,这一次的出现有些太突然了。
“我本以为,你会关注墨西哥的情况,距离你居住的德克萨斯实在是太近了。”小洛克菲勒无奈一笑道,“看来是我高估了事情的严重程度。”
“严重也是真的很严重,该关注我也关注了。但总不能睡觉都头朝着南方吧?”谢菲尔德意兴阑珊的比划道,“这些内战的理由无非就这么几个,反对独裁,反对宗教,反对落后的经济模式,反对这个反对那个,说到自己的身上呢,又是民主,又是解放,要么就是共和什么的,见怪不怪了,只不过这一次是在合众国边上出现了这种事。”
双标狗又不是任何一个国家土特产,谢菲尔德一想到本次终结独裁的马德罗,最终因为不能当机立断,又被合众国默许做掉,心里就有些忍不住想要笑。
嘴强革命家像是马德罗这样的下场,从平民的角度是活该,从资本家的角度是无能。
谢菲尔德懒洋洋的坐下,像是没骨头一般的有气无力开口道,“约翰我想要问一件事。”
“你说就是了,是问我中国之行的过程,还是对墨西哥时局的看法?”小洛克菲勒对谢菲尔德活不起的样子见怪不怪,全当做是舟车劳顿的后遗症,十分温和的开口回应。
“啊,都不是,想要问问共和党内部现在是什么情况?”谢菲尔德本来想要说又要大选,后来一想距离大选还不太近,就直接问出口了。反正两人聊天也不用什么理由。
因为阿尔顿帕克尔的中风,谢菲尔德对民主党阵营补救,还有一点一团乱麻的状态。没有想明白本阵营的问题,于是决定换一种角度思考。
比如说从共和党这边想想办法,合众国这种事实上的两党制,最好是本阵营强大到极点,如果要是做不到的话,就寄希望于对头阵营自己出现了问题。
在谢菲尔德多年的努力下,民主党的支持者大多数都是铁杆的白人至上。民主党的选票不容易流失,共和党那边就有待商榷了。现在自己这边手忙脚乱,除了补救之外,还有一个办法,打断竞争对手的腿,这就显得自己跑得快了。解决问题如果行不通,那就让双方都有问题,虽然本不想这么做,但最终可能还是要进入到比烂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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