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生怕叶雨潇难堪,上前把皇上的手谕拿了出来:“叶大小姐是奉皇上口谕,前来照顾恒王伤情的,还请闲杂人等休要阻挠。”
骊姬认得魏公公,知道他是皇上跟前的人,不敢造次,赶紧把他们朝里面让,只是口中仍旧絮叨不停:“王爷是什么时候受伤的?我怎么不知道?适才王爷是不是进宫了?先前我听见宫里来御前侍卫了……”
听她这口气,对恒王府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想来不是什么得势的人。叶雨潇不愿听她磨叽,让魏公公使人将她赶出了院子。
骊姬对叶雨潇的态度很不满,却又无计可施,忿忿地在院门外徘徊了好一阵,方才走了。
魏公公牢记着他来恒王府的目的和职责,在恒王寝室门前安排了几名持械侍卫,又对叶雨潇道:“叶大小姐,有皇上手谕在此,恒王不敢动您。万一有事,您随便发出点响动,我马上就带人进去。”
“多谢公公。”叶雨潇福身谢他。
魏公公忙称不敢,回了一礼,方才出去,帮她把门带上了。
春晓头上有伤,叶雨潇没让她帮忙,自己开了医箱,洗手消毒,取出了相应器械。
她刚把东西准备好,恒王就醒了。
恒王一睁开眼,便发现浑身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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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满面疑惑地撑起了沉甸甸的头:“本王怎么浑身都疼,像是被人打了一顿?”
可不就是被人打了一顿?叶雨潇面不改色心不跳:“王爷今日带伤劳累,体力透支,我在车上给您扎针止疼的时候,您就晕过去了,这会儿身上疼痛,实属正常。”
体力透支和浑身疼痛有必然联系吗?恒王低头思索。
“王爷请趴好,您的伤口崩开了,需要重新缝合。”叶雨潇端着缝合针、羊肠线和剪刀等物,走到了床前。
恒王的思路被打断,只得作罢,趴平等缝线。
叶雨潇剪断磨损的羊肠线,消毒伤口,重新缝合。
恒王疼得直皱眉,但却硬是扭过头,质问叶雨潇:“今日本王请求皇上赐婚,你为何再三推诿?”
“我乃再嫁之身,如何配得上王爷?”叶雨潇把缝合针穿过伤口,狠狠地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