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新新睁大眼睛。
“不是你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嗯??你沐浴为什么还要穿裤子?!”
定睛一看,纪新新差点就被骗过去。
谁沐浴还带穿裤子的!
既然都穿了,为什么不让她看!
君珩之仗着腿长,直接从浴桶跨出,溅了一地的水花。
“这是药浴,不必全脱。”
况且,自纪新新进他院子他就发现了,若他真的什么都没穿,还能好好坐在那里由她进来。
纪新新受到了深深的欺骗。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
君珩之淡漠颔首,依稀可以在凤眸中捕捉到零星的笑意:“郡主希望我怎么说?”
纪新新一噎。
确实不太好说,总不能她进来就告诉她,自己是穿了裤子的吧。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骗人。”
君珩之道:“郡主说的都对。”
纪新新要被他的谈话功底给打败,换了个话题。
“你泡药浴做什么?生病了?受伤了?”
她凑近闻了下药浴的味道,确实有股淡淡的草药味,颜色也微微泛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就是她做出的这个动作,怎么和闻别人洗澡水的变态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