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婢女看着她满脸的猪头乌龟陷入愁容。
这可是千年墨啊,银织恐怕要顶着这一脸猪头乌龟过上千年了。
也有几个婢女捂嘴偷笑,她这是自作自受。
谁叫她们之中,只有她银织一个可以为各位首领献酒?
银织是管家的远房亲戚,相比起来她比较自由,而她们连个面都不能露。
为首领献酒可是个好差事,说不定幸运的还会被哪位首领看上,从今以后,享受荣华富贵。
虽然她们是冥王的婢女,可是她们和银织不同,她们没有这个机会,况且冥王身边的人谁敢开口要啊?
而步飞烟对她们那些小心思满不在乎。
明天她得想个办法混进那牢狱瞧一瞧,她总觉得阴气一事也许和那里有关,而牢狱也确实符合阴煞之气最浓郁之地。
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步飞烟居然睡着了,这寝宫内的安魂木效果太好了。
“她……她把银织害得这么惨,竟然还好意思睡着!”
“喂,你给我醒过来!”红芙上前试图将她拉起,却不料被一道光幕逼得后退。
“我听说这皎月是个修仙者,我们还是少惹她为妙,”
看着她熟睡,几个婢女气得悻悻离开,毕竟她们生前都是普通人,死后也没有什么修为。
屋内只有步飞烟窝在床榻上睡得正香,周身萦绕着一道保护结界。
良久,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她床前。
床上的女子睡得极香,抱着被子一动不动。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在这里睡得这么香,这丫鬟胆子大得很,当真是个不一样的丫鬟。
他忽然觉得这一成不变的生活倒是添了一丝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