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么的相信他。
从十六岁到现在的倾心相待居然都养不熟你。
江昊啊,你有种。
南潇月猛然惊醒,疼痛回归,她似乎有一种落在了水泥地面上的错觉。
“嘶……”南潇月动了一下,皮肉上的伤后劲十足,麻木渐渐褪去,剩下的就只是纯粹的疼而已。
“这巧云不会去酿酒了吧,怎么……这么慢……”南潇月弓着身子躺在硬板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瞧见窗口渗进来的点点橙黄,南潇月推测应当已经是傍晚了,说起来自她穿越过来之后已经两天一夜没吃东西了,现在……是想吃也吃不了了。
南潇月微一冷笑,心道“这副样子要是让江昊看到了,指不定要被啰嗦多久呢。”
罢了,总不能在这等死。
南潇月深吸了一口气,几近艰难的坐起身,对着这间狭小冰冷的破屋子发了一会儿呆,随后站起来,到桌子旁边倒了一杯水。
无论是伤,是痛,都不能让旁人知道,这是一种原则,时间长了,也成为了南潇月的一种习惯。
南潇月这杯水还没到完,就见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呵呵,又是那冷若冰霜傲娇晚期还顶着一张“叛徒”长相的王爷轩辕煜。
同样的,他身后又是跟了一帮人,婢女侍卫的起码有十几个,南潇月实在没有行礼的力气,直接冲他挥了挥手,说一句“呦,来了老弟~咳咳,不对,来了夫君~”
轩辕煜的脸色不是很好,他一摆手,只见两个侍卫架着巧云就进来了,巧云软软的瘫在那两个大汗的臂弯间,不住的哭着。
轩辕煜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指着巧云道“你的下人,去库房偷皇上亲赏的金樽酿,是何用意?”
啥?
谁赏的什么?
金樽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