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面对面坐着,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发僵,就连周围墙壁上的历届校长画像也大气都不敢喘。
校长室里静悄悄的,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谁都没有说话,两人的眼中带着一样的担忧,但不同的是,邓布利多的脸上带着一丝愧疚,而格林德沃的脸色却越发阴沉。
“盖勒特,我——”邓不布利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但是,格林德沃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阿不思,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深吸了一口气,格林德沃咆哮道:
“你老年痴呆了吗?”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孩儿身上的袍子在这个普遍衣不蔽体,衣着肮脏破烂的码头上显得体面至极,哈恩斯都准备下令直接抓人了。
哈恩斯从来没见过这么怪的人。
仅仅站在那儿,男孩儿就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他身上的袍子相比于港口其他人实在太过整洁干净,而且从面料上看,绝对价值不菲。
他的脸实在太白太嫩,他的牙齿太过整齐,他的头发更是显眼——
没有哪个像他这样年纪的人,头发是纯白色的。
而且这种白,跟那种上了年纪的白完全不同,在阳光下隐隐反射着银光。
不过,虽然衣着怪异,男孩儿整洁的外表和俊朗的容貌让一向自认为除了诺灵顿准将外,堪称皇家港之最的哈恩斯有些自惭形秽。
想来,如果男孩儿被那些应该被绞死的人贩子盯上,被卖到伦敦的一些不能说出名字的社交场所,绝对会成为那里的头牌。
听说有些伦敦的大人物就喜欢这个调调,看着男孩儿的脸,甚至连他都有点心动了。
晃了晃脑袋,哈恩斯连忙把这个危险的念头从脑子里驱逐出去。
并不是怕被掰弯,而是眼前这个男孩儿无论外表还是衣着都明显不是平民。
天知道男孩儿是哪个贵族家的孩子,没准他的父母正在准将晋升典礼上充当来宾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