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裳今天看见了蛇,虽说不怕了,可多多少少被影响了心情,但是偏偏好死不死的总有人来找死。
那人正躺在地上不断的翻白眼,身子也一个劲儿的抽搐,被他刚才掀桌子的动静一吵,周围也围满了不少的人,就连外面街上走路的路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洛裳就是这时候走过来的,她的气质本就特别,更何况脸上还带着面纱,而直到她将那条冷冰冰的草花蛇扔到了地上那男人的身上,众人这才发现,这女子的手里竟然是捏着蛇的。
而那蛇一落到瘦男人的身上,冰凉的触感立即在男人的胸口处游走了起来。
那男人还在抽搐,可下一秒,那蛇信子都已经触碰到了它的脸颊了。他就算是再迟钝也感觉出了不对。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他的目光正好同那蛇翘起的头对视了个正着。
“啊啊啊啊这里怎么会有蛇啊?”原本还也应该在地上抽搐的男人,被这忽然而至的场面惊得搜的一下子爬了起来,他的动作碧水都麻溜,有病没病一眼看了出来。
洛裳也就在这时朝守门的两个利索的伙计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人都是练家子,没等瘦男人跑出去,就将他给扣住了。
洛裳低着头摆弄帕子擦手,见那瘦男人被押了回来,她抬眼,一双鹿眼却偏偏带着不漏锋芒的锐利:“先交了桌椅的赔偿再走,要不然,我放你进蛇窟喂蛇。”
她说这话的时候,正巧那风顺着窗户吹了进来,她额前的两缕发丝被吹开,衬得那双眼睛深邃无比,像是要将人给吸进去一样。
……
三楼,
洛裳一上楼,二喜就凑在洛裳的手边一个劲儿的嗅着,它那毛茸茸的大脑袋时不时的就转一转。
“主子,那个瘦男人应该是陈记安排过来的。这几年咱们跟陈记平分秋色,甚至更上一层,所以他们才总喜欢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来窝囊咱们酒楼的名声。”黄雀蹬蹬蹬的跑向了洛裳的身边,叽里呱啦的道。
洛裳已经洗了好几遍手了,她嗯了一声,声音很是沉静的道:“我刚刚听到有人说,陈记正在大肆的重装酒楼,看起来像是要迎接什么人一样,这事儿回去记得跟爹娘交代一下。”
“是。”黄雀点头。
……
因为带着二喜出门,二喜的个头又很大,所以洛裳这天也没有四处逛游,直到店里打烊了,她这才带着二喜悄悄的回了府。
其实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可刚下了马车,洛裳就闻见了从后面小花厅里传来的浓郁的饭香的味道,还有大人和孩子欢喜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