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眼泪还是倔强的没有从眼眶里滚落出来,是曹满变成熟了?

    懂得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道理了?

    非也,跟什么道理不道理的,八竿子打不着。

    没看见段虎在一旁杵着吗?

    这家伙人黑手狠,还有一个怪毛病,见不得人哭,谁哭跟谁急,一急就动手,那对老黑拳,堪比铁拳钢锭,谁受得了?

    就这样,到了眼角边的热泪,被曹满硬生生忍了回去。

    真不容易哇!

    曹满偷偷抽搭两声,强压着丧妻之苦,也强忍着被殴之痛,下一刻

    他要疯了,是真的要疯了。

    “虎爷,你干啥呢?”看着段虎拿出那只老旧的桃木盒,曹满胯下一颤,心里冒出了一阵不详之感。

    “研究研究。”

    研究个屁!那可是吃眼珠子不吐渣的邪乎玩意!

    对咯,眼珠子没骨头,去哪吐渣?囫囵吞了都没事。

    曹满一蹦子跳到段虎身旁,有可能的话,他非干趴黑脸抢来木盒,不烧个飞灰湮灭,决不罢休。

    “耗子,挺有精神的,打鸡血了?”段虎一瞥曹满,这货气喷斗牛,二目如铃,精神头是不错。

    曹满晃晃脑壳,打鸡血?

    不,老子那是被盒子里的邪乎玩意吓得!

    就这东西,害死了娘家害死了梅儿,老子和它势不两立。

    “虎爷,烧了吧?”曹满战战兢兢的提出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