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牢房里谁也没说话,挺安静。

    段虎思考着刚才二赖子说的话,二赖子哭丧着苦脸,同样心事重重。

    “虎爷,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听了可别生气。”过了一会儿,二赖子开口说道。

    “说。”

    “之前那帮家伙把我打得死去活来,无非是为了严刑逼供,逼我承认是杀人凶犯,但现在”

    二赖子偷着瞥了一眼段虎,尽管牢房里视线昏暗,可他依旧不敢造次,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虎爷,您在听吗?”半晌无声,二赖子试着问了一声。

    “嗯。”

    二赖子点点头,非凡之人必有非凡之处,瞅瞅对方,人狠话不多,自己呢?人贱话也糙。

    同人不同命,咋这么大的区别呢?

    “我想问的是,现在既然你作为疑犯被抓了进来,那他们会放了我吗?”二赖子终于把憋了半天的疑问说了出来。

    段虎笑了,不是气笑了,而是乐笑了。

    “虎爷,你笑啥呢,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听着段虎的笑声,二赖子心里发虚的问道。

    “白痴!”

    等段虎笑够了,丢下俩字,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二赖子一阵气憋,果然是人狠话不多,问题是,俺怎么就白痴了?能不能给个痛快话,也好让俺这白痴不白痴,好么?

    好么!

    实在忍不住了,二赖子鼓足勇气问道:“虎爷,现在我们可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说话能不能别拐弯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