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萧萧,我看了看外面的天,天空YY暗暗的,还飘着丝丝细雨,很好,是标准的北台湾季风气候,妈妈帮我紮了一搓马尾,我快速地换上学校的制服裙子,背起书包,走路去学校。
学校离我只需五分钟的路程,我只需搭乘十一号公车就行,我看见路边的轿车下藏了一窝野猫,牠们紧紧地聚在一起取暖,我想起书包里有一条大抹布,我拿了出来放在了轿车车们旁边,又想着母猫妈妈可能会对人类怀有戒心,於是我便退到後车箱开始学猫叫,喵!喵!此时母猫从车底试探X地探出头来,祖母绿的眼睛闪烁着警戒的光芒,牠左看又看确定没人後才优雅地张开了口,将那条抹布衔进车底。
只是这一出耗了我不少时间,我抬腕看了看时间,便加快脚步走向学校。
我完全不知道这一出戏还有其他的旁观者。
「夏沫凝?夏沫凝?」我冲进教室时老师正站在讲台前点名,我大声地喊有,气喘吁吁地坐到了我的座位。
「小沫你今天怎麽那麽晚?」老师问。
「老师,那个……我,我烙赛了!」我谎称道。
此话一出全班哄堂大笑,我装作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吐了吐舌,而隔壁的小胖则是从书包掏出了一包胃药问我要不要吃,我哭笑不得,连忙地拒绝他说:「免啦!免啦!姐姐我壮的和头小马一样!」
吃饭的时候,我蓦地想起今天午休起来後的第二节美劳课老师要教我们用抹布折餐巾,而我的抹布给那窝猫咪了,我只好快速吃完去找哥哥拿。
「欸!老哥抹布借我一下,我的不见了。」我走进哥哥的教室大声地宣布道。
没人回我。
我觉得奇怪,哥哥的教室不是在这吗?结果我抬眼一看,发现上面班级牌写的并非四年三班,而是三年三班,而眼前的同学个头都和我差不多,而讲桌前的男孩正斜睨着我,我蓦地脸就红了,不知道是因为我走错,还是他这一睨。
我默默地捂着脸飘了出去,伴随着是他们班迟来的笑声,我深深x1了口气,作为一名不黯世事的小学三年级nV童,耍憨走错教室是常有的事,只是这也太糗了吧……
於是在经历了这一番糗事後,我终於到了老哥的教室,我向他说明来意後便成功得到了抹布一条,而我也不忘和他分享刚才那件事,他听完後看着我摇摇头,感慨的说:「我妹怎麽那麽笨,一定是抱错了。」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心想:先生不知道是谁昨天牵错人的手,还开心的和那一脸惊吓样的小二学妹说妹妹我们回家吧!害我这个站在旁边的亲生妹妹都直摇头,没眼看。
拿到了抹布,我便回教室午休,在梦里,我恍恍惚惚地见到梦里长大的我走到了一个墓碑前,一脸哀伤地为墓主人上了束香,还有一个看起来是有钱人的大叔一手牵着一个nV孩,一手拎着一卡皮箱,语气轻蔑地说:「这是五百万,够了吧!可别狮子大开口啊!」
而梦里我的阿嬷听到这句话气得连忙站起来拿起一旁的柺杖用力地向那个有钱人打了过去,悲愤地大吼说:「阮叨母稀罕啦!哩造啦!」
而现在我则是站在一旁看这事情的经过,也默默地留下了眼泪,只是这是谁的葬礼呢?我看了看墓主人的名字,竟然是我阿公的名字,这,又是怎麽一回事?
而画面就在此时跳转,我看见阿公骑着他最自豪、号称脚踏车界的保时捷去买菜,而这时就有一辆黑sE宾士轿车朝他迎面撞了上来,阿公他闪避不及,倒卧在了玫瑰花海中,而玫瑰正逐渐加速凋谢,慢慢地,慢慢地,失去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