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的病表面上看起来是胃病,而实际上恐怕更多的是心病。
没办法,老侯心累。
其实程咬金更累,只不过他累的是腰。
快五十岁的人了,折腾不动了,可是昨晚喝的那药酒似乎效果非常好。
当然老程压根不明白这酒的效果是什么,方子是崔家拿来的,药材也是崔家的。
他曾经问过崔文礼,这药酒的效果是什么,可是崔文礼却一直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说。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大家一起合伙做生意,而我又是你姐夫,又不会坑你,为什么看什么人都看坏人一样,我老程是坏人吗?
而崔文礼当时的眼神似乎就差了一个字:会。
你大爷的!
坏人难道都在脸上写着吗?老程我长着这么一个蓝脸,像搞阴谋诡计的人吗?
只有那些读书人,看起来一个个长得慈眉善眼的,只有那些人才有可能使用阴谋诡计,而我长得如此豪爽,那绝对是口直心快的好人啊。
崔文礼看着老程的那张脸,他觉得老程的话大概不能相信。
关于好人还是坏人的话题,老程和崔文礼都觉得没必要再说下去,再说下去可能就伤感情了。
程咬金关心的不是好人和坏人在脸上是否写着的问题,他更加关心的是药酒的效果。
在再三催促并且加以道德绑架之后,崔文礼才告诉老程,也没啥特殊的效果,这药酒啊,也就是强身健体的作用。
这还是那药酒没有泡好的时候讨论过的话题,当时程咬金为这事还纠结了一阵子,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他关心的是万一这药酒效果不好,可怎么推销出去,怎么能把这些变成钱呢?按照崔文礼的说法,这些药材都是很值钱的。
他觉得,崔文礼这人主持崔家的生意,人都变得有些不诚实了。这家伙一边说药材很值钱,一边又说这药酒没有什么特殊的效果,很明显,这是想变着法子提高药酒的成本。
如此一来,不管这药就卖的好不好,反正成本计算的高了,他崔家不管怎么样都不会亏的,而张济安这人,更加心黑了。那泡药酒的白酒就是他弄出来的,估计到时候也换算更高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