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沐醒来估摸着时间,天应该已经大亮,但是眼前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地窖几乎泄不进光,所以整个环境昏暗难辨。
她不太适应地揉了揉额角,从他身上下来。
清沐硬是用这个姿势躺了一夜,可身下人都没什么动静,虽然她很轻盈但是压着人睡总有点不好意思,况且不刺激淫穴,小屄也很快不再流水。
她觉得这种方法真是有点傻,怎么会有人喂淫水就能醒的。
于是她搂上了衣服,躺在了他的身侧,冰棺很硬,硌的她很难受,本来以为喂个逼水就能结束任务回去,所以也没带什么侍从来,现在看来短时间能不能醒来,这很难说。清沐侧头看着他俊若天神的脸,忍不住出了会神想象他睁开眼是什么样子。
但是美不能当饭吃,既然可能久居,总要改善一下生活状态。
清沐猜测这室内可能有什么阵法维持他的生命,故而不打算轻易把他挪走,只是叫人给窖顶凿了些窗,能把光投进来便好。这下室内亮堂多了。
清沐这才算头一次真看清了四周器皿,她环视一圈,原来那些在昏黑的环境里看起来很诡异的安排,那些奇怪的看不清的细节,在光线下一览无余,这里打造的样式,看起来好像是...婚房。
桌上摆的脂玉合卺杯,书架旁挂着大红的广袖对襟翟衣和一顶珠翠霞凰冠,是女帝样式的婚服...处处都透露着婚礼的喜庆。
这么昏暗阴冷的地方布置成了喜房,难怪她一进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不合常理的布局,让清沐有了个大概的猜测,这位国师和那开国女帝或许果真...。
但这与她何干,她是不是所谓女帝转世,她都是清沐,女帝与国师的种种纠葛与她都无关,她只负责唤醒,没必要深究。
她也从小孤独惯了,在这里无人服侍倒也少了许多人情叨扰,反而感到自在不少。白天舞剑看书,晚上便褪下衣服在他脸上自慰。
既然她天天得张着逼,抠的骚屄流水给他吃,多少也让他身上染上了点淫欲味。这里又没什么人服侍,清理的事只能清沐自己来。
她在此之前从未见过男性的裸体。如果不是知道要自慰,抠逼水给他吃,她甚至不会去花时间去看春宫图和淫书,毕竟于她目前而言无甚必要。
清沐两指极速地抠着逼,脸上因为性欲一片潮红,淫水随着手指引到了他的嘴里。
等自慰着奔上高潮,她舒爽地眯着眼睛哼了几声,大腿从紧绷状态慢慢松弛下来,骚屄压在了他的脸上,屄肉彻底覆了他的嘴,颤抖着慢慢地淌着骚逼里的淫水。
给他擦拭身体的时候她顺便也给自己清理了一下。她看到的第一位男性裸体就是国师。她还记得拉开他衣服后,看见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时下意识地如同对待贵珍奇宝般小心翼翼的触摸。
直到感受到手下确实是软弹的肌肉,不是白絮玉石,这才确认这是人的躯体。太美了,清瘦俊拔的身体,精悍结实的腹肌,不知道这么久不锻炼是怎么保持的,清沐用布擦拭过那些线条流畅的肌肉,有些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