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兆给母亲说肚子疼,江氏慌忙问道:“是不是小日子来了?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高兆刚想解释说肯定夜里着凉了,突然觉得不好,急忙说了句回屋换裤子就跑了。
回去清理好了,换了里裤,高兆郁闷,乌鸦嘴,说自己有时可灵了,这下不疼也得疼了。
叫了香兰进来,准备糖茶,再拿个汤婆子进来捂肚子。
高兆准备脱鞋上炕,大姑进来了。
“是不是小日子来了?肯定是受凉了,明年要早点烧炕了,以后可得休息,天越来越冷,就在屋呆着,哪里也别去了,当闺女时不保护好,将来可要受罪。”
而高兆是想是不是昨天在贾家想吓唬别人,练那木人桩用力过猛,刺激到了。
唉!我被爹娘和大姑养的太娇嫩,以后可要加强锻炼了。
“大姑,不是受凉,肯定是亲戚想我了,提前来看看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高翠也知道以后说的亲戚是指什么,责怪道,“快上炕进被窝,一会我让香兰把炕烧热乎点。”
香兰端了糖茶进来,高翠接过,要喂她。
“大姑,我自己来。”
“大姑喂,还能喂几年呀,将来嫁人了,大姑想喂不能跑到你婆家去吧。”
高兆伸脖先喝了口汤,说道:“不是说好了大姑跟着我过吗?以后大姑喂了我,还得喂小高兆哪。”
“尽胡说,先吃了糖茶再说话。”
春竹拿了汤婆子进屋,等大娘子吃完了,把汤婆子塞进被窝放大娘子肚子上,高翠掖好被,交代侄女躺着休息。
外面有人进了院,高翠也急忙出去,高兆就听大姑欢喜的声音:“薰生大姐,兆儿不舒服,今儿就没过去,我刚想派人去捎个信去的,这么冷,你还亲自来,华姐儿哪?”
“我来给江婶子说个事,就没带她来。”
“快进屋,有啥进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