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吧,自从圣人将杨玉环接进宫,徐义的日子就越发清闲了。
徐义一直牢记着,不经历战事的将士,不能称之为合格的将士。所以,这一两年来,徐义一直跟地方节度使沟通,哪怕是亏钱给火器也算,就为了能让自己神策军的将士能以教习的名义到边疆历练。
朔方、河东、陇右、剑南等等,甚至安西、安北等都护府,徐义都想方设法的往那里派所谓的教习。
除了平卢和幽州。
两三年,徐义就这样过去了。
其实徐义从心里挺喜欢这样的生活。有钱、有势、有地位,有家、有业、有营生,守着老婆孩子,在这最为繁华的城市里过悠闲的日子,真的挺好。
似乎整个朝堂都已经忘记了徐义曾经的风云,王忠嗣却是真正的如日中天了。
“徐义,王忠嗣兼任河东节度使,一人管两地节度使。到底是边疆有战功呀!”
崔涣似有话说,可能是见徐义这样不求上进,安于现状,让他感觉到不合适了,就这样旁敲侧击的拿话说。
“大哥,王忠嗣也好,还是我徐义也罢,无非是圣人手里的棋子。圣人想让谁风头无两,那谁就能风头无两。”
“小弟倒是觉得王忠嗣这样对小弟来说是好事,最起码小弟不会过于引人注意,能过几天安稳的日子。”
若不是徐义一直想着过多年以后的变故,他都想着就这样醉生梦死算了。
“徐义,你这······你这不是不引人注意,而是沉寂三年了。”
“我倒是希望三十年也如此平静!”
崔涣真不好再说什么了。确实也是,就看朝堂现在的样子,能像徐义这样避开所有风浪的,的确也是幸事。
就说他崔涣,能这样在朝中不受擎肘,不得不说是因为大家还在忌讳徐义。
似乎老天是在跟徐义作对······
就在徐义跟崔涣在这难得的休沐日子里闲聊时,门阍急匆匆的跑进来而来:“主公,陈将军遣人来了,说是有急事求主公帮忙。”
“那个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