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也不合理……温青疲软地倒在床上,浑身发酸,季宁玄餍足地搂着温青的肩膀,指腹划过他的锁骨和脖子,然后亲了亲他耳朵上的牙印轻笑。
“这就累了?”季宁玄轻拍温青的腰,“我叫了刘阿姨来做饭,她已经在厨房了,不是说饿了吗?你要不要下去帮忙吗?”
温青说不出话,背过身子不搭理季宁玄。季宁玄也不恼,反正今天是他占尽了温青的便宜,甚至今天晚上不打算让温青睡觉。
“下次不要自己打车回来了,不安全,最近拐卖妇女儿童的坏人特别多,你长得这么漂亮,估计会被卖到地下钱庄伺候那些有钱的太太。”季宁玄捏住温青的下巴,“不过也没关系,我可以再把你买回来……”
金主得逞后会变成话痨,嘴碎的不行,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调戏温青。“我和你说话呢温青,下次回来要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打给吴烽,知道吗?”
温青心想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刚要回嘴,忽然看到了浴缸里的一尾游鱼,他翻了个身,“你把我的琥珀养死了?”
“琥珀?”季宁玄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温青给鱼取了名字,“没有啊,不是在缸里游着呢!”
“……我又不是小孩子,有那么好骗吗?”温青不理解,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浴缸空了,本来想等季宁玄回来问清楚,没想到他直接弄了一条新的斗鱼来糊弄他。琥珀是一条红色的斗鱼,而缸里的这条除了尾巴上的一点点淡粉色之外几乎是通体发白。
年逾三十的季宁玄绞尽脑汁,最后编出来一个小孩子都不能相信的蹩脚的理由:“嗯……他这一段心情不好,掉色了……”
温青:……还不如不问。
其实季宁玄在温青去拍戏后还是精心伺候琥珀的,又是换水又是喂食的。温青有一个养斗鱼的备忘录,季宁玄严格地按照温青的指示养鱼,可能是琥珀想不开,偏偏在温青回来的三天前翻白漂在了水面上。
之后季宁玄害怕温青伤心,吩咐吴烽弄来一条新的,吴烽拿了图片去找鱼,可是他那个养鱼高手的朋友说红色的品相不好,直接装了一条银白色的给他。吴烽硬着头皮把鱼给了季宁玄,当时老板的脸都黑了,他很担心自己的年终奖。
现在就是温青一脸无语地看着季宁玄,并且在怀疑鱼是否是自然死亡。
“斤斤计较这个干什么。”金主的脸有些挂不住,他把温青翻了个面,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温青的视线,继续给他揉腰,“赶紧好好歇着,还有晚上呢。”
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温青咬牙想要骂街,但是没敢说出口。温青往上提了提被子,没有人性,真的没有人性,果然男人还是不应该憋太久,下次去拍戏该怎么办呢……可是留下痕迹又要把全身都捂住……
温青咬着手指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个尖锐问题,季宁玄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眉毛皱紧然后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得心头一热,给他揉腰的手不自觉地向下滑,最后停在饱满柔软的屁股上,坏心思地轻拍了一下。
“想什么呢?不要咬手指。”季宁玄伸手握住温青的手腕,让他回神。
温青舔了舔嘴唇,小声回道,“在想怎么能让你收敛一些……太累了……”
“我们小温青不是为了新戏在增肌吗?怎么体力还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