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飞到她手中。沿着杂务司曲折回廊兜兜转转,寻到一间陈旧库房,林月如约而至。
木质的古朴香气一丝丝弥漫在鼻尖。她反手关上了门,在一堆杂乱器物里捡着路,灰尘与木香追随着裙摆,一路随她往昏暗深处去。
暮色从覆着厚尘的窗格零落渗进来,库房里光线明暗错落,暗淡微光里依稀能看见飞扬的尘烟。那些器物的棱角被暗影侵蚀消磨,变得模棱两可,沉默地立在角落里。
老库房深处,她终于找到了她的宝物。
副使微微倚着一张老红木桌边沿,身量颀长俊美。暗影一视同仁地笼罩着他,也将他的眉目隐没得朦胧不明。只是在看见林月时,他微微直了直身子,半边面容终于映入了炽橘色夕阳里,像鱼幽幽浮出水面。
光影将他的眉目雕刻得更加摄人心魄。
他像一只潜伏暗处,狩猎的兽,直勾勾锁定了她。
“怎么?”
他的锦衣制服还好端端穿着,让林月一时把握不准副使意欲何为。可看着副使这副隐忍而偏执的样子,她忍不住扬了笑意。
一定有什么非常,掩藏在这貌似的正经端庄之下。
他不吭声,只是抬手扯了扯衣襟,嵌玉腰带竟也随着松垮下来。林月这才发现,副使身上的衣袍看似完好,实则少了许多层,只剩这一件外袍搭在他漂亮身体上,粉饰太平。仔细看时,肌理隐约透露出来,在光影和外袍的遮掩下蠢蠢欲动,别有图谋。
他一只手扣着老红木桌边沿,一只手主动抓住衣袍一角,将那处掩饰拎起,袒露了秘密——
胯间的阴茎半勃,抬头上翘着,充血的皮肤色泽红润抢眼,和它的主人一同展示着血肉之躯的贲张美艳。
肉柱赤裸在空中孤零零地翘着,他像一件藏品自顾自拎开了遮光避尘的布帛,将自身原始地袒露示她。
“帮我……。”
他从暗影里紧紧盯着她,低声道。
林月走进他两腿之间,在他身前,伸手大大方方地握住了副使的炽热阴茎。他拎着衣角的手腕蓦地抖了抖,又很快镇静下来,将衣袍别得更开。
肉欲的气息很快浓郁起来,在厚重的陈旧木质香气里幽幽占领了一席之地。他在她掌心没多久便高高翘立起来,硬如铸铁,膨胀滚烫,完全激发了昂扬生机。林月一向觉得副使的性器手感是极好的。又温暖又结实,干净又利落,纯粹又直白。不像他,很多时候在想什么,旁人完全猜不透。
但更可爱的是他今日居然把她引来老库房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