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荷入神。
尽管厚福从第一面就“蒙”对了史棣文这个爸爸,但这是史棣文第一次以爸爸的身份在厚福面前亮相。
史棣文继续:“你妈咪说我是宇航员,是骗你的,但她是不得已而为之。好在我不介意角色扮演,以及带你来这里长长见识也是好事。我这个样子呢,就是宇航员了,但到此为止。至于我究竟是什么人,究竟做什么事,你将来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
史棣文一边说,一边“蜕皮”。
付荷措手不及:“你说带他来这里,是要让他了解宇航员,好对小朋友侃侃而谈。结果你……你拆穿我。”
史棣文穿了黑色牛仔裤和黑色T恤,闪亮登场:“这不叫拆穿,叫一步到位。”
此外,付荷建议史棣文:“和他讲话你不要太文绉绉了,否则对牛弹琴。”
“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
接着,史棣文问厚福:“小子,我是谁?”
“爸爸!”
“我是宇航员吗?”
“不是!”
史棣文给了付荷一个眼神:喏,重点他都get到了。
史棣文要从付荷怀中接过厚福。大的一伸手,小的便扑了过去,这一对父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无师自通。胖嘟嘟的厚福坐在史棣文的小臂上,仿佛小小一只,二人怡然自得。
也没个铺垫,史棣文问付荷:“我们能kiss一个吗?”
他不知道厚福的词汇量里包不包含kiss,只能碰碰运气。
付荷一慌:“开什么玩笑?你忘了上次……上次在你家,多悬啊。”
厚福在东张西望,付荷在史棣文的另一侧对他窃窃私语:“在小孩子眼里,kiss这件事就是好端端的两个大人抱在一起咬来咬去是有仇吗?”
“谁说要抱在一起咬来咬去了?”史棣文细细又戏谑地打量着付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