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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又爬上了崖顶,鲜血顺着斜坡漫不经意地流淌着。

    山风一吹,散落的羽毛也都飘落而去,所有打斗的痕迹也都当然无存。

    没有人知道他刚刚有多么英勇,徒手搏杀了一只苍鹰。

    现在只留下一个落寞的身影,遍体鳞伤地倚靠在光秃秃的木桩上。

    不过他摸着手上那个蓝色的香囊,欣慰地笑了。

    他实在太累,所以他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

    “姑姑,你瞧他怎么把铁链解开了。”萧天驹稚嫩的嗓音又出现在擎天崖上,“他是不是挣脱铁链打算逃跑,可是一看到山这么陡便吓得不敢跑了。”

    “姑姑,可他为什么又流了这么多血,是不是鹰来吃他了?”

    在他们没来的时候,这里的确应该发生了很多事。

    萧青璇看着沧马手上拿着的那个香囊,若有所思,那上头的绣花图案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她却想不起来了。

    但这肯定是一个女人的东西,他为什么身上会带着这个东西,这香囊实在和他身上的气质格格不入。

    他流了很多的血,他身上也粘了很多的泥土,但唯独这个香囊是干干净净的。

    他捏着香囊的手指擦得很干净,可是他对身上的伤口却然不顾,甚至连简单的包扎也没有做,就任由伤口里的血那么往外流。

    “喂,你醒醒。”萧天驹拍着沧马的肩膀唤道。

    他睡得很沉,似乎根本听不见。

    “他是不是死了,姑姑。”萧天驹回头问道。

    “谁知道呢。”萧青璇出手小心地从沧马手中抽出这个香囊,她好奇里面究竟装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