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凝眉:“你别找茬,我都说了,那时候我很喜欢他,因为见的次数少,当然记得很清楚。”
“不许再重复喜欢这两个字,”他冷眼,醋是吃的妥妥的饱:“继续说。”
温情郁闷,不是他要自己交代的吗。
难不成现在,还要她说一半藏一半吗。
那时候她就是喜欢呈殊哥哥,她理直气壮。
“那一年,我见过他两次,第一次是在过年的时候,他代替他爸妈来我家送了点东西。以前,叔叔阿姨经常接济我们。第二次,是他高考结束后,来我家蹭饭,说自己要去国外读大学了。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一别就是十几年。”
“看来,你觉得一别十几年,很惋惜呀。”
她白他:“你别含枪夹棒的。”
他气闷:“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我们就没有联系过。”
“撒谎,没有联系的话,你今天会被我抓到?”
“什么被你抓到,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这是缘分,说起来,这还真是你给连的缘分呢。”
温情有些赌气:“要是你今天早上告诉我,我脖子上有吻痕,那我肯定会回家换一件高领的衣服。如果我换了衣服,就不会因为被人笑话,而不得不戴着我们办公室黄老师的围巾。
如果不是戴了黄老师的围巾,就不会因为李老师要试戴,我却不敢摘,说了一些得罪李老师的话。
因为得罪了李老师,大家又在一个办公室工作,没办法,我只好说,这条围巾颜色不适合李老师,我有一条新买的围巾,不适合我自己,却很适合李老师,明天要带去学校送给她。
为了圆谎,我只能下了班来买围巾,结果就是这么巧,买完围巾,我在等……哎呀坏了。”
她说着,一拍自己的脑袋,好像恍然想起什么大事儿似的。
“怎么了?”霍庭深凝眉。
温情郁闷:“都怪你,催我催的那么急,我排队买的果汁还没来得及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