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佳人的人事部订好了时间和细节,下周正式入职,周幸还有一个周末的时间可以挥霍。
刚好钟运泽提前结束录音,有一天的空档时间。本来计划好了和钟运泽一起去海边走走,结果钟运泽接了个电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周幸就看到钟运泽一脸为难地走过来。
“阿幸。”钟运泽似乎在想要怎么开口:“阿公想见见你。”
阿公?
啊,周幸忽然想起来,应该是七月说的那个被自己气得住院的那位老先生。
钟运泽的外公。
周幸眨了眨眼睛:“阿公……愿意见到我吗?”
毕竟才被自己气到住院。
钟运泽摸了摸周幸的脑袋:“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就不去了。”
钟运泽总是这样纵容自己,好像对自己很有亏欠的样子。听涂峰说,钟运泽每次工作都是努力提早结束,空出时间哪怕是半天都要赶回来陪自己吃顿饭。
周幸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并不是这样矫情的人,在她的概念里,她和钟运泽应该是平等的,至少,她作为新时代独立女性,不想像莬丝花一样紧紧缠绕着钟运泽。
能进佳人实习也好,虽然是走后门的,但也算是给自己找个实现梦想的平台和机会。
可是每次看到钟运泽明明很累,却依旧温柔地问她这几天过的好不好,习不习惯的小心翼翼的模样,这些话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看到钟运泽又是一副遵循她的意见的模样,周幸有些心软:“去吧去吧。我也应该去看看老人家。”
钟运泽好像是松了口气,将周幸揽在怀里:“我妈唯一的愧疚就是让阿公蒙了羞,她去世前希望我能替她好好尽孝。”
蒙了羞?
周幸忽然想起来,她对钟运泽的过去一无所知,可是钟家不是产业大亨吗?嫁到钟家怎么会让洪家阿公蒙了羞呢。
这么说起来,周幸好像连钟运泽的父母都没有见过,即便阿姨已经仙逝,怎么好像钟运泽的父亲从来没有出现过。
周家父母到底为什么说钟运泽的身份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