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从来没感觉到异常吧?”
苏兢邪笑,看着梁墨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变难看,心里就十分畅快。
梁墨想起来了在国外的那八年,她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到异常?
如果没有感觉不对的话,她就不会弄了个侦察社,也不会一味地打听国内的消息。
“看来,还真让我猜对了!”
“梁墨,伤害你父母的人,你多叫了他多少年的叔叔?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吗?”
“啪~”一声清亮的响声在空中久久未消失,苏兢被扇傻了。
梁墨用的力气很大,把她的半边脸扇红了。
苏兢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马就要跟梁墨动手,奈何苏兢手脚被铐着,她并没有动手,反而是梁墨重新给了她一巴掌。
“还想说什么?”
她的眼神冰冷,像是淬了碎冰,落在人身上,冰凉地要死。
“说啊!”她扯着嗓子喊道,“你说啊!”
苏兢蠕了蠕唇瓣,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所以你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的吗?”
梁墨打人的手落在腿侧也在不停地颤抖着,她本就是强忍着情绪,被她一气,根本压不住。
“没有了吗?”
苏兢老实了不少,梁墨将手揣进兜里,瞥了眼不远处的手机。
“录音既然是你愿意给我的,我就好好用着了。”
苏兢有些震惊地抬起头,梁墨冷淡的眼神扫过她,“看我干嘛?难道不是你故意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