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处置,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处置法。
我们一干人被皮卡车押送到基地,直接送到地牢。
牢笼里关了好多兵,看到我们走进来,一个个扒着牢杆子看着我们,黑暗中透着一束束光。
我们一人被关进一个牢笼。
季家书本来被押送到的是对面的牢笼,但是他自己走进我身边的笼里。
“你怎么还自己挑呢...”
押送的小兵话没有说完,他在看到季家书的眼神后不自在地低下头。
押送的人走后,只要钱开始喊起来。
“虽然是个牢笼,但他娘的还有沙发,咱们二二二什么时候这么阔绰了!”
昏暗的牢笼头顶开着个灯,不太明了的光线下,沙发置于杂草堆里。
我坐上去,沙发的皮子很硬,弯下腰摆个姿势就可以直接拍匪派电影。
要多后现代就有多后现代。
只要钱说得对,按照二二二的经济水平,有沙发真得是意外之喜。
机甲做成拖拉机的球度,牢狱竟然远超猪圈水平,可喜可贺。
“这竟然还有一卷烟!”
只要钱的牢狱在我右手边,于是声音也响亮地炸在了右耳。
“够人道啊!”
非洲老头儿打冷炮。
“别找了,没打火机,你自己拿着石头打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