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之位来之不易,杨堂主要好好珍惜啊。”
唐渊意味深长道:“俗话说得好啊,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不知这堂主之位比之皇位又如何。”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杨立甫通体冰寒,心中怒气上涌,却不敢发作。
“唐大人说笑了,杨某绝无他意,下个月请大人在醉月楼吃酒,还望赏光。”
杨立甫捏紧拳头又松开,一张充满阴鸠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嗯。”
唐渊挥挥手。
杨立甫脸一阵青一阵白,忍着怒气转头离开,捏紧拳头暗道:“必须去一趟苗疆,我倒要看看金蚕蛊毒是不是真这么厉害,连拜月教都解不了。”
涉及蛊毒,唐门远不及拜月教,那是行家里手,整个江湖在玩蛊方面都望尘莫及。
不论付出多大代价,他都必须解了金蚕蛊毒。
否则,他就是一个傀儡。
“执法堂铁心……”
杨立甫冷着脸,又看了一眼手中金蚕蛊毒解药,脸色难看道:“真是麻烦,惹谁不好,非得去惹武道宗师。”
说着这个,连杨立甫一向阴沉性格,也不禁骂娘了。
唐渊被铁心威胁,他也得跟着提心吊胆,找谁说理去啊。
“不能坐以待毙!”
杨立甫立刻赶回堂口,让手下调查清楚铁心在哪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