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楼爷要啥没有?

    就是没有腹肌。

    见自家爷不说话只瞪人,罗锐帮着解释:

    “景少有所不知,你刚拽的这一朵是院子里颜色最好看、形状最完美的一朵,爷准备送给小姐的。”

    上官景卧了个大槽:“……”

    这还不如拽老大心肝宝贝的衣服呢,反正衣服又拽不下来。

    季重楼:“丈母娘也见了,你可以滚了!”

    上官景差点蹦起来:“你还是人吗?叫我来的是你,话没说几句就让我滚的也是你?怎么着,我上官景上辈子属皮球的啊?”

    季重楼看他一眼:“帝都那边的闲话你应该没少听,当不当回事在你。等哪天未婚妻真跟人跑了,不要找我哭。”

    刚才还浪飞起的上官景一下子成了哑巴。

    爪子刚想下意识再揪点什么,罗锐飞扑过来用身体护住了那个花骨朵儿。

    “景少,你就不能换一朵祸祸吗?”

    上官景只好换了一口缸坐,但是不敢祸祸季重楼的荷花了。

    “那什么,咱还是聊聊怎么对付季家吧,我的事不着急。”

    “或者聊聊你跟你家宝贝疙瘩进展到哪一步了,你这双腿有感觉了,另外一条也别闲着啊。”

    这货善于用吊儿郎当来掩饰,整一个看着就是欠揍。

    “滚吧!”

    季重楼就看不得他那副样子,看着来气。

    上官景不滚,反而贱兮兮地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