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王的目光被信桶吸引。

    这应该就是楚修和他的人来往的秘信!

    嗔王紧张的屏住呼吸,悄悄靠近,手已经触碰到了信桶。

    这时,绑着信桶的墨鸽忽然扭头啄了他一下。

    “哎……”嗔王来不及收回手,被啄的地方很快泛红流血。

    这帮小畜生。

    嗔王在心里怒骂。

    上朝的时辰到了,嗔王不敢再耽搁。

    “你们就乖乖在这呆着,等本王回来再和你们好好联络感情。”嗔王原本被啄的坏心情被在书房飞舞的墨鸽驱赶,他悄悄离开并且还主动关了窗户和门,生怕墨鸽跑了。

    然而这样的行为注定他今天下朝回来,会见到一个‘崭新’的书房。

    ——

    不久,楚修在宫门前见到了略显得意的嗔王。

    他对着自己笑的意味深长,似乎占了什么不小的便宜。

    楚修颔首笑了笑,“王爷脸上的伤怎么了。”

    高兴?

    有什么可高兴的。

    嗔王本来占了便宜不想说什么,脸上的伤有药物敷养,估计留疤也不会太难看,但难不难看是以后的事,他现在还是一个脸上敷药的伤者。

    嗔王被楚修的明知故问气的不行。

    只能不断告诉自己即将从他手中夺走墨鸽,楚修将输的非常难看,平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