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平西王府,吴三桂便跟他商量公主的吉期。
“下月初四是黄道吉日,婚嫁喜事,大吉大利。韦爵爷瞧这日子可好?”
“现在已经十月十七,离初四没多少天了。公主只要嫁了给了吴应熊,我这个假驸马便做不成了。”
韦宇龙算了时间,有些舍不得建宁,而且自己来云南一次不容易,好多事情要去做,便道:“初四不好,四和‘死’是谐音,有些不吉利吧?而且时间似乎太局促些了罢?公主下嫁,非同小可,王爷,你可得一切预备周到才是。”
吴三桂面色一凛,随即道:“是,是。是本王考虑不周。既然爵爷不喜欢初四,那么初十也是极好的日子,跟公主和小儿的八字全不冲克,百无禁忌。”
“好罢!我去请示公主,瞧她怎么说。”
韦宇龙说完,想起一事,对吴三桂道:“听说王爷有个吴尚远的家将,在杭州弄出人命,这件事被人告到顺天府,顺天府又将此案递到皇上手里。皇上让我来问问王爷这里有没有这个人?”
吴三桂也是一惊,道:“竟有此事?”
韦宇龙看他吃惊的样子,猜测这件事估计吴三桂也不知道,毕竟对他来说,这算不得什么大事。
“当然,这件事在BJ闹得很大。”
韦宇龙便把锁儿家的事情大概说了一番,并说康熙已经下旨,处理了杭州知府。
吴三桂忙道:“请爵爷奏名皇上,本王一定处理好这件事情。”
韦宇龙也好不追问他到底要怎么处理,不过以吴三桂的心性,那家将不是被杀人灭口,就是罢官。
“那就麻烦王爷了,卑职告辞。”
回安安阜园,已有云南的许多官员等候传见,有送银子的,有送奇珍异宝的,还有送女人的。
韦宇龙猜这些人,大概都是受了吴三桂的授意来的,便收了礼物,随口敷衍几句,打发他们走了。
叫来双儿,给自己换上便装,带着郭家姐妹,出了安阜园,去逛昆明城。
自从那天迎接了公主之后,昆明也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街道上人来人往,倒也热闹。
昆明本来是汉夷杂居之地,美食和服侍都带着当地的特色,尤其是一些苗家、白家女子,更是秀丽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