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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楚佩顾不得其他,立马冲出卧房。
“公主,公主!”香奴抓起旁边的外衫就跟着跑了出去,“公主,还未更衣呢。”
刘楚佩自然听到了她的话,但是她如今哪里顾得了这个,等她跑到府邸门口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停下了脚步,“言之是何时走的?往哪条路走了?”
香奴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他将外衫赶忙给刘楚佩套上,“驸马是半个时辰前走的,不过他要先进宫一趟,然后再出城。”
刘楚佩飞快地想了想,如今再去皇宫,或许会错过,不如就去城门口等着他,或许还能赶上。
如此想着,她便也这么做了,急得她都忘了要骑马。
跑了一半路,她感觉自己腹部突然传来一种下坠般的痛,她皱了皱眉,步子有些慢了下来,但还是没有停,她生怕就慢了那么一点点,就见不到他了。
守城的人见一女子跑了过来,下意识往前拦着,“什么人!”
刘楚佩不废话直接掏出了自己的宫牌,上面“临淮”二字异常清晰。
“五公主。”侍卫立马行礼。
“言之……不,驸马的军队可有出城?”刘楚佩紧张地看着他,说话都有些喘。
“还未。”
刘楚佩松了一口气,她站在原地回望着。
腹中的疼痛感一阵一阵的,让她有些难受,怎么回事,总是紧要关头出岔子。
“公主可是要等驸马?”那侍卫见刘楚佩站在原地没有动,立马开口道:“公主要不去城楼上等着吧。”
“不必。”刘楚佩不假思索地拒绝,这里一眼就能看见他过来,肯定能堵到他。
“公主,公主”香奴这才追了上来,“驸马应当还没到,您不必那么急。”她赶忙过来给自家公主理了理衣衫,这大庭广众的,她这般看来倒有些衣衫不整的,连发都未束起,着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