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就是因为压抑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毕竟对现任赵家家主来说,一直以来的生活都是那种小透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日子,他一天都不想过了,他想过万人瞩目,所有人敬仰的日子,他想像大哥那样走到哪里都像一个发光体一样遮盖了所有其他人的光彩,灿烂的像天上的太阳一般。

    而本能的,他又知道自己好像没有那么多的能量,好像没有办法达到那么样的高度,所以在这样的矛盾驱使下,他这些天来过的日子的确是非常担心,即使跟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起,自己也没能轻松多少,只能暂时的忘记这件事情一时,但是等他再次想起的时候往往会更为懊恼,为什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自己还会浪费时间去做无意义的事,自己应该把每一分每一秒都花费到,争取赵家家主这件事情上。

    而就在现任赵家家主发了一通脾气正好的,他用好像到了一定的休眠期,然后躲到椅子上,坐下来开始喝起茶碗里的茶水。

    等他喝完水或者说从他喝水的这个过程中,他就不断的流眼泪,光偷偷瞄着,现任赵家家主夫人也不知在心里计划着什么,反正现在看到这样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先生,赵家家主夫人,他觉得也是看着非常不顺眼的。

    但现在他也没有办法,毕竟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本来就没几个,那婆子被他打发出去去嬷嬷那里探听消息了。而自己心爱的女人又不愿意去打扰,那么也只有眼前这个家伙可以略微用用了,他现在又喝了一些水,补充了一些水分,他觉得心中有已经为愤懑,充满急需一个发泄口,所以不停的用眼角看着现任赵家家主夫人。

    他这次现任赵家家主夫人也已经学乖了,不管她的丈夫怎样给她使眼色,她都像紧闭着半颗一样,再也不发一言。他心里也也是想明白了,估计也只有为姥爷今天就是气儿不顺,不管他说些什么说些什么,其实他都不想听,他现在急需的就是要冲谁吼一通,所以不管自己说些什么,即使只是疑问句,对方也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怒说。

    所以这次他干脆就什么也不说了,不管丈夫是不是需要他再说些什么,以至于能够找茬再好好骂自己一通,反正现任赵家家主夫人已经决定了,再也不说一个字了,既然丈夫都已经把话说成那个样子,那他现在再说简直就是送上去找虐吧,所以他现在像个鹌鹑一样坐在椅子上低着头,连眼神都不会在往现任赵家家主那边瞟上一眼了。

    这一下轮到现任赵家家主觉得不舒服了,本来他正好的刚性呢,突然的被好的对象一点反应都没有了,那还让他怎么样酝酿情绪再好回去啊,这简直就是太过分的一件事情了,他现在已经不是时不时的跳上眼儿,是两眼紧盯着,自己这个老婆只希望在自己的目光压迫之下,他能够乖乖听话,最起码看过来一眼也好,让他找个茬能够狠狠的骂他一通。

    但偏偏这一次现任赵家家主夫人好像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把他心里的想法摸得一清二楚,所以根本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更是仿佛手里那块手绢能够长出了一朵花一样紧盯着呢,手帕一直不放,根本就不可能分任何的注意力给其他地方或者其他人。

    这惹得仙人掌,家家主心中的怒火更为强烈了,他就说嘛,这个蠢婆娘到现在也只剩下这么一个作用了,居然连这一点都不配合自己,难道他就不知道,作为一个妻子他应该满足丈夫的一切要求嘛,他就说嘛这这个蠢婆娘是一点都不合格,自己娶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不说这婆娘应该听从自己的意愿,按自己的想法行事,就说他现在蠢得连头都不抬一下,都不看一下自己一眼,这该让他怎样把这桶怒火发泄到他的头上呢?

    难道说就因为他现在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这样老实巴交的低着头坐在那里翻着自己的手绢,你自己就可以把刚才的怒火一下子发现在他的身上,那样子岂不显得自己太过于无理取闹,显得自己太幼稚,不可理喻了吧。

    就在现任赵家家主都觉得实在是太过憋屈在考虑是不是真的像自己刚才想的那样,不管你显得有多么的无理或者没有任何道理的,就直接冲着现任赵家家主夫人怒吼一通的时候,门外,一直切身伺候现任浙江家主夫人的一个丫鬟,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他现在真的是不想进这个屋子呀,虽然说他们这些丫鬟伺候在门口不敢仔细听物理主子们的对话,但是刚才现任赵家家主声音那么大的怒吼声,他们又不是真的聋子,又怎么可能听不到呢?

    所以说听不真切,其实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他们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现朝家家族正再发什么怒火再训斥着什么人,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很清楚,他们都很清楚,现在屋里的主子们的心情肯定是非常不佳的。

    可又没有办法,老婆子的确是说自己有非常紧要的事情,要第一时间汇报给县领导家家主,如果他们耽误的时间,或者是因为他们耽误的时间,那么他们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而他那婆子的模样,以及最近听到的一些风声知道,这婆子现在很得信任赵家家主的看重,即使在今天家主来夫人院子之前,好像还曾经召见过这位婆子,所以现在这些吓人们,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个婆子。

    因为不管怎样,虽说他们是随身伺候现任赵家家主夫人身边的吓人,但实际上现任赵家家主夫人在家主心中也没有多大地位,在这后院能够行使的权利以及本身所处的地位都是非常有限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这些伺候夫人的仆人难免还会处处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