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港,上百艘的大沽海船汇集,大股的水手忙碌装载着各种物件,一副就要开海出发的模样。
港口边的酒肆、酒楼还有其他的商铺都是忙碌不已。
各家商号的伙计店伙掌柜的也来到这里,搬送物品,收取货款,一片忙碌兴盛的局面。
赵明泽叼着烟斗,斜眼看着一个掌柜的,
‘你家李东主来了也不敢收爷的全款,欠六成是谈好的,你这里来了要我付六成,胆肥了吧。’
掌柜的点头哈腰的,
“爷您知道这几次开海,每次都是把店铺里的物件赊欠众多,我家东主都没有余钱进货,还请赵东主怜悯一二,支应六成。”
“没那个说法,你且满福州打听一下,我们跑海的,不差这点钱,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你们鑫海商号这么做,休怪爷找其他商号了。”
赵明泽瞪眼。
掌柜的急忙道,
“别啊,您和我们东主都是梅州老乡,何必如此呢。”
“爷当他是老乡,他当爷是什么,滚回去告诉他,再有一次,爷走人了。”
赵明泽大发雷霆。
掌柜的带着几个店伙仓皇逃窜。
“赵兄威风煞气啊,哈哈。”
张元吉一竖大拇指笑道。
‘唉,老乡干老乡啊,让张兄见笑了,老胡也来了。’
三人见礼。
“这次我们过来是有要事,朝廷刚刚下令,巴达维亚的甘蔗园、香料园都要发卖的,再者新大陆的庄园也要发卖的,要现钱,而不是先开拓五年后交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