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这么慌张?”屋内正心烦的二头听见外面响动,出来喝问道。㊣:㊣随㊣夢㊣小㊣说㊣网㊣
“蛙子?”见到卫兵背上的蛙子二头大惊,两步跑了上去,脸色焦急的问道:“蛙子,你怎么回来了?你这……怎么弄的,宴先生呢?”
蛙子被卫兵背进屋,在椅子上坐下,这才开口道:“二头你搞什么?要不是你弄出一堆事来,我至于现在这样吗?”
蛙子将自己和宴卿出猫儿庄开始,一直到打完鞑子然后发现猫儿庄被围,自己又是怎么从山里一路跑回猫儿庄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怎么样?这几天你没又惹出别的事吧?”
蛙子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一阵战鼓声响,气势惊人。
二头苦着脸,低着头没有回答蛙子的话。
“你……不是?”蛙子脸色非常难看,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二头用手一指外面,声音有气无力的道:“好像……惹了。”
“你……”蛙子只觉得自己心口一闷,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就昏了过去。为了不让二头再做错事,他这一路上多么艰苦才跑回猫儿庄阿,可是……可是还是晚了,心里面气,再加上体力不支,蛙子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蛙子?蛙子?”二头用力摇晃了蛙子几下,蛙子依然没有醒,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亲兵进来报道:“二将军,青子将军请您赶快去城门,外面官兵有异动了!”
“该死!”二头咒骂一声,对那亲兵招呼道:“你留下照顾蛙子,我这就过去。”
猫儿庄外,七千大军分列三大阵营,战鼓阵阵,刘汉与张衡几人站与最前面,遥望猫儿庄城墙之上,脸色一片肃穆。
张衡心中微微有些激动,刘汉一直没有说要不要攻城,什么时候攻城。不过今天却突然宣布,让三军列阵,看这架势分明就是要攻城了嘛!
刘汉冲着身边亲兵一晃头,那亲兵顿时纵马朝猫儿庄飞奔而去。城墙上的青子一摆手,身旁一名弓箭手张弓搭箭,一支羽箭笃的一声插在那亲兵马前,马匹受了惊吓唏律律翻身折回。
“城上的听着,放下武器开城门投降,交出叛逆二头,我们将军可饶尔等性命。如若不然,等我军攻下城池,尔等定斩不饶!”那亲兵见到地上插着的羽箭,不敢在往前,只得徘徊在羽箭射程之外,对着城墙上喊话。
青子面色凝重,冲着远处刘汉喊道:“刘将军,你我都是大明官员,你因何讨伐我猫儿庄?我猫儿庄是圣上亲封关外重镇,不是鞑子也不是山贼。你要抓捕我们将军,也需要有总督衙门的公文,要攻打我猫儿庄,更要有圣上的圣旨!”
刘汉从一旁亲兵手中拿过一柄硬弓,在羽箭上绑了一块布条,张弓搭箭朝着城墙上射去。
城墙上官兵捡起羽箭,将上面的布条拆了下来得给青子,青子脸色很不好看。刘汉所在的位置离城墙很远,正是弓箭射不到的地方,而……他却能把箭射上来。要知道,从城墙下往上射,要比从城墙上往下射更难阿,他手中那弓得有几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