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一趟天津。”
早上,卢景航两口把煎蛋塞进嘴里,对文乐说。
“天津?”文乐一时没反应过来。
“嗯,找我爸,说咱俩的事。”
卢景航咽了煎蛋,又把杯子里剩下的豆浆喝完。
“之前我旁敲侧击地跟他提过一嘴,没说太明白,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时候差不多了,得正式跟他说清楚了。”
卢景航吃完了早饭,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
“这不是,想着今年能带你回家过年呢么。”
文乐笑。他吃饭不像卢景航那么狼吞虎咽,卢景航吃完了,他的面包煎蛋还剩一半。
“要不要给你准备上金疮药红花油,搞不好你得鼻青脸肿地回来。”
“那不至于。”卢景航乐着,坐在餐桌边等文乐慢慢吃,“我爸一向是温和派的,最多也就是不理我,还有好几个月,我多去几次跟他磨一磨,没准到年前,就能给他磨通了。”
“可别弄得像我这样。”文乐垂着眼,手里无意识地转着豆浆杯子,“要不……还是再瞒一阵。”
“不管瞒多久,早晚得有这么一次摊牌。”
卢景航对这事想得倒是很清楚。
“你放心吧,我爸这人我了解,他不会像你家人那么极端,就算今年带不了你,明年肯定也能带你回家。”
他说完想了想,嘴角一勾,隔着桌子将文乐的手握住。
“咱俩结不了婚,领不了证,带你回家,就算你嫁给我了,好不好?”
“去,谁嫁给你。”文乐笑着把他的手甩开,喝了杯子里的豆浆,开始收拾餐具。
卢景航赶紧积极表现,抢着收拾,抢着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