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她后面还有更意想不到的手段等着吧?越到后面报复越严重,有没有这种可能?你自己可要小心。”
“也许是因为我是不同的吧。”
被陆思哲怒瞪的苏子铭一笑,“别觉得我在开玩笑,我可以笃定我在单竹芸心中确实是特殊的,他觉得我和她是一类人,应该在一起,这也是我为什么急于摆脱她的原因,我怕再不出手,她会影响到我的生活。”
“不,或许现在她已经影响到了。”
“其实外面这几年一直传的沸沸扬扬,最近两年因为单竹芸这个当事人不在,谣言才渐渐淡了下去,但现在她回来了,以前的那些说法一定会甚嚣尘上,你自己注意。”
陆思哲犹豫了一晌,还是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本来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但是现在既然决定合作了,我还是还搞清楚,当年传出来的你将她推下楼,想杀了她的谣言是不是真的。”
“我确实想让她从我的生活中消失。”还不等陆思哲露出不认同的表情,苏子铭又洒然一笑,“不过那是现在,当年的她还不值得让我这么烦躁,而且让她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有太多的办法,可不止置人于死地一种,我只能说当年我确信自己并没有碰到过她。”
“你懂了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为了栽赃陷害你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从二楼跳了下去,没有任何措施?”
陆思哲一时有些不可思议,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基本都有自己的老宅,他十分了解里面的结构,层高完全就不是现在的别墅可比的,虽说只有两层但高度堪比现在的三楼,也难怪当年的那些看客对于单竹芸的说法深信不疑。
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说的话,还是这样关乎自己生命安全的求救性话语,没有人会不信,何况还有当时在老宅工作的佣人们的证词,证实单竹芸坠楼时,苏子铭就站在那里。
比如陆思哲第一时间就觉得苏子铭的说法不可思议,但是虽然他们最近几年联系的不多,可凭借着他对六年前的苏子铭的了解,做过的事就是做过了,她不屑去欺瞒。
“或许吧,也有可能有人威胁她,让她不惜生命来陷害我呢,不过这样的陷害也无关痛痒,我想没有人会这么无聊。”
苏子铭无所谓的态度明显将陆思哲震惊的情绪也安抚了下来。
确实,这件事其实实质伤害并没有什么,毕竟单竹芸虽然在医院住了半年,但所有的精神损失、医药费全部由苏家负责,出院后的单竹芸也没有任何的后遗症。
而以苏家如日中天的权势来说,这样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毕竟当年的单家和苏家完全不能比,甚至当年这件事发生之后在苏正涛的干涉之下,连正规程序以及怀疑也没有人敢提出来,而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是让其他人口中的苏子铭在名誉方面有了一丝丝瑕疵。
“那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毕竟你不能要求正常人理解疯子的想法。”
苏子铭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虽然她也不算是正常人的行列,但她自认为自己还不至于被划分到疯子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