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一下子转头,“你说什么?”
“他被一直霸占着,直到十六岁的时候,他一刀结束了那个男人的命,从此才自由了,也取代了那个男人的位置,成了一方霸主,所以,他现在所有的光鲜,都是他自己拼了命换来的,不过后来我又助了一把力罢了,所以,我们成为了朋友。”
听到这里,喻色忽而有些心疼,所以,就因为年少时的那段经历,孟寒州就成了一个男人不碰女人也不碰的怪胎,想来,今晚是他第一次碰一个女人。
“墨靖尧,所以,你才说他很坏,是不是?”
“嗯,手上沾过血的人,应该都是坏吧。”
“那你的手上呢?”
“我也是坏人,小色,你怕不怕?”
喻色摇摇头,她不怕墨靖尧,从来都没有怕过。
但是听墨靖尧讲起孟寒州的故事,她居然也不怕孟寒州。
孟寒州杀的那个人,她觉得该杀。
孟寒州要是不杀那个人,又哪里会有今天的成就。
逆境才会让一个人成长。
从此,就凭她现在所知道的关于孟寒州的过往,她想她再也不会说孟寒州是一个坏人了。
好与坏,原本就只是一字之差的距离。
根本没有什么清楚的界限。
你心里认为是好人,那便是好人,无论做多少坏事,也都是好人。
你心里认为是坏人,那也便是坏人了,无论做多少好事,也都是坏人了。
这世上事,原本就没有绝对。
一切只在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