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寒风徐徐,树影婆娑。姑娘的脸垂得很低,她想风、想月、想屋外的落雪与竹影,连她最不愿的回忆的贾家的亲戚们,都在脑海里一一过了一遍。
可屋子中衣衫散落着,男人的长靴东一只、西一只躺在地上。一室的旖旎还未散去,男人转过了身,锦被滑落露出了结实、挺拔的脊背。
她慌慌张张套上了衣裙,可他还没有。
上细细密密遍布着指甲划过的痕迹,十分的刺目,是她的手笔。
她不只同他shui了,还主动了;不只主动了,还哼哼出声了;不只哼哼出声了,还出手抓伤了人..........
唯一有所慰藉的便是,他比她更为主动些罢。
姑娘转了转通红的眼眸,低垂着惨白的小脸,乖巧侯在了一旁。
也不同男人说一声“好了”的话,不管她的郎君......不,大圣爷还背过着身子,露着大半个脊背。
.......................................
许是酒劲上来了,男人这会子迷迷糊糊的,听着娘子弄出的悉悉索索声响,背着他不知道在做什么。
满肚子疑问,也没敢有什么动作。直到脚尖落地的轻柔声音响起,男人回过了身,眉头微微蹙起。
他的身旁,哪还有什么人。
娘子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他略略打量了眼。
素白的丝绦,歪歪斜斜缠绕在了纤细的腰肢,系得竟是个死结。
他并非是解不开,只娘子这般模样,叫他心头微有些堵了。
男人情绪不佳,声音嗡嗡的埋怨道:“这般晚了,夫人穿衣服做什么?”
他往回想了想,虽说喝了酒脑袋懵懵的,倒并没有说错什么。
应该是罢.........
“嗯,应该是的。”男人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