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莳萝回归到原来的话题，她问白蔹：“网球还说过，灵化物可以通过吸收人命来成长，对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吗？”
“灵化物形成游戏，大概是因为某种约束导致它们不能够直接伤人性命，”白蔹说出自己的推测，“所以它们通过拉人进入灵化游戏，然后给人制造各种难关让人不能顺利完成游戏，借此夺人性命，成为自己的养料。”
“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叶莳萝赞同地点头。
如果可以直接要人性命，现在应该早就发展成各种灵化物到处追杀人的情况了。
但现在出现的都是先把灵化物影响范围内的人拉入灵化游戏，然后在游戏里让玩家输，再借此“吸取养料”。
这就说明一定是有某种限制的。
只是不清楚这种限制是所谓的自然规律的限制，还是某种他们目前还没能发现的更高层面的智慧生物的管束。
“另外，我觉得灵化物或许可以自主选择是否用人命作为成长的养料。”白蔹又提出另一个猜测。
叶莳萝愣了一下，她顺着白蔹的话回忆了一下，这才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她想起第一次遇到的那只灵化物，自动贩卖机。
当时自动贩卖机说过，它是一个好机机，不会要人性命。
当时她就下意识地想到，难道它是可以要人命的吗？
现在看来，或许真的可以。
“之前网球也说过，除了人命之外，其他一些东西也可以成为它们成长的养料，只是成长起来会比吸收人命的慢。”叶莳萝想了想，说，“所以有些灵化物不想要人命，就退而求其次用其他‘养料’来让自己成长。而有些灵化物想要让自己尽快成长起来，就直接吸收人命了。”
说到这里，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羽绒服口袋里的小布丁。
小布丁当时说给它喂食囤粮让它有了“满足感”，或许对于仓鼠而言，“满足感”就是可以成为让它成长“养料”的东西。
一直安静地趴在口袋里的小布丁看到叶莳萝伸进来的手，它主动爬过去钻进叶莳萝的手里，小小的身体翻滚了几下，软软的毛毛磨蹭着叶莳萝的手心。
叶莳萝心中柔软，她揉了揉小布丁。
小布丁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成长缓慢的方式，就是不想伤人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