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还有,老板娘是否曾经见过方笔墨的夫人吗?”
“见过,以前还来酒馆抓过醉酒的方笔墨回府呢。”
“那方笔墨的这位夫人,可否喜爱配戴首饰?”
“首饰感觉不出来喜不喜欢,但是我记得清楚,方笔墨夫人来抓方笔墨回府的那几次,我都在方夫人的头上看见过钗子,还有腕上的镯子。
女人嘛,怎么可能不戴上一些首饰。再说了,方笔墨家中又不是非常拮据。他的夫人也没必要节省首饰啊。”
“还有老板娘,方笔墨生前可有什么仇人吗?”
“方笔墨他这个说实话妾身并不清楚。不过来喝酒的人通常都挺大度的。在酒馆的时候,方笔墨也挺大方的。
我也就只见过一次,方笔墨和人在酒馆打架。两个人还都被抓进了长安令牙门。
不过那个被方笔墨打了的人,在方笔墨还在的时候,就出事了。自己喝醉了,掉到河里面找不到了。
难道姑娘是觉得,方笔墨是被仇杀的?”
“不,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最后再问一下老板娘,方笔墨消失的时候,有人看见他们搬家离开吗?”
“貌似,并没有。我记的方笔墨消失之后,还有很多酒客在酒馆之中讨论呢,那时候大家都在奇怪,方笔墨怎么就不来喝酒了。
反正没有任何人说方笔墨搬家,或者出城之类的事情。要是有人说的话,那早就传开了,不至于连我都不知道。”
“多谢老板娘了。我也没什么问题了。就先告辞了。”
“唉,等等啊,这银子就不用了啊”
老板娘还正喊着呢,白芷已经和封兑两个人离开了酒馆。
“问题还是没有解决”白芷和封兑一起往长安令牙门走去,白芷轻声说道。
“切勿心急。”
“我知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