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墙壁,鼻尖和隆起的小腹都贴着墙面,双手自然下垂,贴着腿侧,大腿并拢,头上顶水碗,楚铟大腿小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酸胀感,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小腹沉重的,憋闷感,那如影随形一直在折磨他的憋痛感越发强烈,站军姿的标准就是不能动,他站了四个小时,没有去过卫生间,本就被凝胶填满的膀胱此刻又灌入了不少尿液,楚铟膀胱涨突突的发出尖锐的痛意,他下颌汗珠汇聚成河,一滴接着一滴的落下。
书房内光线暗淡,楚司打开书房的,他打开灯,看见站在他对面,面朝墙壁,站姿挺拔的楚铟,楚铟肩膀袖口的衣衫被汗水打透黏在勃勃的肌肉上,听见书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楚铟轻唤了一声
“哥哥。”
楚铟没动,一只手从他头上把水碗拿下来。
“过来,衬衫翻开。”
楚司看着楚铟自下而上掀开衬衫,他整个小腹都呈现出一个巨型的隆起,圆鼓鼓的水球充沛丰盈,显然里面不仅有充足的凝胶,还因为长时间的军姿站立而积蓄了大量尿液。在没有凝胶的情况下,四个小时不排尿膀胱的滋味也不会好受,何况是在膀胱的空间被凝胶填的严丝合缝不留空间的情况下,凝胶无法自行排出,但是尿液可以,楚司没给楚铟额外戴尿道锁,因此楚铟完全是凭借坚韧不拔的意志力才隐忍到现在。
楚铟站在兄长面前,他此刻的膀胱甚至会被呼吸这种微小的动作牵动,膀胱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站军姿比跑步还折磨筋骨,长久的集中精神保持一个姿势消耗了楚铟大量的体力,楚铟能站在这全靠着他年轻的勃勃生机。
“裤子褪下,双手扶着桌子,臀肉翘高。”
楚司扫过楚铟膀胱不正常的高鼓,没有让他先去排尿,反而从书案抽屉内侧取出一柄长戒尺,他看着楚铟艰难的俯下身,双臂撑着桌案,腰下榻,把两瓣仍旧黑紫肿胀的臀肉送到戒尺下。
一等一的乖顺。
“疼吗?”
泛着尖锐痛感的臀肉感受到了冰冷戒尺的贴近,戒尺边缘贴上臀肉,楚铟全身汗毛耸立,然而他一动不动
“疼,疼到没办法坐下。”
一整天楚铟都没办法坐下,在单独一个人的场合下,他只能守着椅子站立。
“今天一天都站着吗?”
楚司高高扬起戒尺,重重的砸在左边一瓣黑紫的滚肉上,肉瓣颤巍巍的挨了这一下,然后才慢吞吞的鼓起一道相应的戒尺印子,在黑紫色肿檩遍布的臀瓣上多了一条并不显眼的更高凸起。
“是的,哥哥。”
集中精神处理大量的文件,本就需要高强度的注意力,楚铟往常不会准点回家,平时他往往都会延后几个小时熬到天黑回来,然而他因为睡不好被下班站军姿,因此他必须压缩工作时间。为了集中注意力,楚铟选择了站着来处理公务。
“楚铟,你这是在给我逃避惩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