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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这一看就不懂,他最怕别人会因此反咬宁宁一口,这是他最怕的。
“这工程不小啊!”傻愣了一会,程宁宁感叹了一声。
闻声,顾秦侧首看向了程宁宁,见她面上没有半点不忿,心中当下与有荣焉,他的宁宁就是大气。
“这手法看上去至少有四到五人,绝非一人的手法。”
卧槽,这都看得出来,怪不得未来会成为权臣。
程宁宁超级佩服的看了顾秦一眼,而顾秦在接收到妻子崇拜的眼光之后,整个人瞬间飘飘然了。
“根据草渍枯萎度,应该是昨夜子时到寅时之间被洗劫。”
程宁宁只想跪下唱征服,要不要这么狠,这再说下去是不是谁作案都能说出来?
“总归是山上的野草,谁都有权利割取,没了就没了,我们也没必要去探查是谁所为。”
虽然好奇,但程宁宁不想让顾秦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毕竟不会真的那么简单就知道是谁。
“嗯。”顾秦也未打算在继续探查下去,或者说没打算再跟程宁宁说,他自己知道防着便好。
“其实这割了也好,有些好药草都是藏在下面的,我们走吧。”程宁宁说得是实话。
“好。”顾秦向来已程宁宁的话为己任,应了一声当下就跟了上去。
程宁宁觉得自己一定是锦鲤附身了,因为她挖到了何首乌,还找到了桑黄。
不不不,该说这个村子里到处是宝,只是无人能识罢了。
挖到何首乌的时候就已经够激动了,竟然还找到了野生的桑黄,这种东西野生的特别难寻,因为不认识的人直接当柴火烧了,形状似灵芝,寄生于树干之上,这东西可是治血崩的好东西,这个年代生孩子那么落后,这东西肯定值钱,当然,平日里吃了还有许多其他的好处,总之是个好东西,价值都药超过冬虫夏草了。
顾秦见程宁宁盯着树干看,微蹙了一下眉,“有何不妥吗?”
有何不妥?简直太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