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有件小事,想求您帮帮忙,可好?”刘氏满是期待的望着玉柱。
玉柱心想,刘氏的眼皮子,毕竟还是浅了一些。
瞧瞧,刚把他伺候舒坦了,就开始提要求,这就很有些扫兴了呀。
“说吧。”玉柱有些懒洋洋的问她。
刘氏叹了口气,说:“家兄原本也是举人出身。只是,因为喝多了酒,和秀才家的小娘子有了些许瓜葛,便被顺天府的提督学政,削了功名……”
玉柱一听,事情果然有些棘手。
堂堂举人老爷,贪恋秀才娘子的美色,勾搭成了奸。
结果,那戴了绿帽子的秀才不服,告了官。
实话说,清初时期的清流学官,除了极少数败类之外,都比较在乎清誉,威武不能屈的硬派作风,尚在。
所以,就算刘氏是老靖逆侯的继室夫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哥哥被学官夺了功名。
且不说区区武将之家了,镶黄旗满洲出身的玉柱,既是步军统领隆科多的亲儿子,又是议政大臣佟国维的亲孙儿,他参加科举,也必须凭真本事,一路考上去。
实话说,玉柱若是连个秀才都考不中,乡试主考李光地,又怎敢暗中相助,帮他夺得解元的头衔呢?
不过,此事虽然很棘手,以玉柱如今的雄厚实力,依旧有办法暗中操作一番。
“暗中打点的银子,可曾备好?”玉柱没有一口回绝。
刘氏不禁喜出望外的连声说:“备好了,备好了,足有十万两银子。”
嗯,玉柱一听,还算是懂事,知道此事难于上青天,所以,备足了润滑剂。
“我只能试试看,结果如何,实在无法预料。我喜欢把丑话先说前边,很可能既花了银子,还没办成事儿。”玉柱抬手捏住刘氏精致的下巴,“你第一次求我,我肯定会尽力而为,懂么?”
“爷,您真好。”刘氏感动得一塌糊涂,搂住男人的脖子,腻声道,“爷,狠狠的……”
玉柱心下大乐,调笑道:“你儿子就在隔壁,不怕他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