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收拾整齐,重新应父皇的召唤走进大殿的时候,所有大臣和贵族都像是老鼠一般蜷缩在地上,而父皇正冷冷的看着他们,“贤者”内瑟斯虽然想说些什么,但是出于对皇帝的尊重,他也只是默默地站在门口。
“阿珂施侯爵,你一直是我朝的交流大使,和其他各国都有联系,你觉得我会觉得你有嫌疑吗?”父皇缓缓的走下台阶,冷冷的问道。
“我皇!我皇!我忠心耿耿三十载!我绝不会叛国的啊!我皇!!”阿珂施侯爵听到父皇的询问,整个人抖得像是筛糠一般,抬起头辩解道。
“放心,我知道你对恕瑞玛的贡献很大,甚至在敌国都享有盛名,这次的刺客中我看到了不只是德玛大部落的传统长相,而且诺克帝国那典型的鹰钩鼻子我也见到过,你说我又有什么理由不怀疑你?!”父皇走到阿珂施侯爵的身边,冷冷的看着跪在他脚下的阿珂施侯爵说道。
“我。。。我是支持大皇子继位的人啊,我皇!我没有任何理由。。。”他还没说完,就被父皇一脚踢飞出去,整个脸上鲜血流淌,惨不忍睹。
“看在你为我恕瑞玛效力多年的份上,让你的小儿子去从军吧,我希望有朝一日还能在这议政厅中看到你阿珂施·鲁特一族的人。”父皇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冷冷的说道:“拖下去,全家问斩!”
“我皇!我皇!!”阿珂施侯爵像是疯了一般的尖叫道,但是他只是一个文臣,如何能抵挡亲卫军,如同疯癫一般被架了出去。
“皇弟!”父皇连看都没看被抬出去的阿珂施侯爵,而是冷冷的转头看向衣着款式和父皇相差无几的皇叔——阿莫特·库米尔。
“怎么,皇兄连我都怀疑吗?”听到父皇的点名,皇叔反倒是没有那么害怕,而是坦然的站起身来,淡淡的看着父皇。
“我继位的时候,你年纪尚小,而自我继位以来,你也一直沉默低调,但是我知道你在背后做的那些准备,我也知道你觉得我老了,皇帝的位置该交由你来做了!”父皇转头看着皇叔说道:“而且你知道,我的任何一个儿子如果继位,你都是他们无可逾越的门坎,我一定会想办法镇压你,所以你早就做好了和我对抗的准备是不是?要说这事不是出于你的策划,我还真是不信。”
“皇兄还真是多虑了。”皇叔淡淡一笑,“我确实给自己留好了后路,不至于让自己突然某一天暴死家中,但是这事确实不是我做的,但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恐怕皇兄也不肯放过我吧。”
“若是老大老二继位,我还乐得他们和你掰掰手腕,练练帝王本事,可是现在只有阿兹尔活着,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父皇冷冷的说道。
“我确实没有想到皇兄会在今天突然翻脸,看来我是走不出这大殿了,不过皇兄你放心,我的妻儿你休想动他们一下!”面对必死的局面,皇叔倒是显得落落大方,只是眼中寒光乍现,原来我那一直像是游戏人间的皇叔也是一只隐藏的很好的老虎。
“我继位的时候,你年纪尚小,而自我继位以来,你也一直沉默低调,但是我知道你在背后做的那些准备,我也知道你觉得我老了,皇帝的位置该交由你来做了!”父皇转头看着皇叔说道:“而且你知道,我的任何一个儿子如果继位,你都是他们无可逾越的门坎,我一定会想办法镇压你,所以你早就做好了和我对抗的准备是不是?要说这事不是出于你的策划,我还真是不信。”
“皇兄还真是多虑了。”皇叔淡淡一笑,“我确实给自己留好了后路,不至于让自己突然某一天暴死家中,但是这事确实不是我做的,但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恐怕皇兄也不肯放过我吧。”
“若是老大老二继位,我还乐得他们和你掰掰手腕,练练帝王本事,可是现在只有阿兹尔活着,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父皇冷冷的说道。
“我确实没有想到皇兄会在今天突然翻脸,看来我是走不出这大殿了,不过皇兄你放心,我的妻儿你休想动他们一下!”面对必死的局面,皇叔倒是显得落落大方,只是眼中寒光乍现,原来我那一直像是游戏人间的皇叔也是一只隐藏的很好的老虎。
“好!好!好!”父皇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拍起了手,“到了这个时候都能如此心境,我们流的不愧是同样的血脉,看来我无论如何都留你不得了!”
“陛下,陛下三思啊!”此言一出,即使是光明祭祀长都无法再淡定下去了,皇族相残历来是国家动荡的开端,若是皇帝真的执意击杀阿莫特·库米尔,恐怕国家内部就要掀起一场内战不可,而其他在皇叔这棵大树下乘凉的大臣和贵族也纷纷跪了下来,替皇叔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