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切都没有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仿佛看客般看着剧组现场一般无二。
费老依旧被枕砖拍了个昏迷,五竹也被范闲叫了出来,其间的变化,不过是让范浑多看了些没见过的‘剧情’。
就比如半夜三更范闲匆匆忙忙的跑进自己房间慌乱的说自己杀了人了,又好比,五竹对自己两人问道为何知道他······
区别虽然不大,却体现在细节。
对于费介这位老师,范浑也如范闲一般,对其抱有着很大一部分的信任。
或许前世的印象也有着绝大的关系。
感谢费介教导和爱护的一方面,范浑也深受‘毒害’,因为年岁小,费介施毒也都是些不太危险,而且没有副作用的,但清肠去毒的次数多了,也难免有些虚脱。
折腾是够折腾,但对于药理和人体,毫无疑问是终生受用的知识,至少,在功法修改上,仅仅一年,范浑便有了很大进展。
打通更多的经脉,真气渗透于血肉蕴养,对于气血、气力,更是效果卓越。
霸道真气,某种程度上已经被改的面目全非。
这样的好处虽有,有时范浑也想着告诉范闲,但一想着自己这是夏姬八弄出来的,也不知道如何传授·······于是也就算了。
自见了五竹后,学习着毒术的同时,也开始了与五竹进行‘被打’的训练。
对于毒这一方面,范浑更重视的却是与五竹的‘被打’训练,偏科不至于,但‘上课’的倾向上来看,被费老师三番五次教育一痛却是少不了了,毕竟逃课去上另一人的课,对于老师来说,可算上不小的打击。
费介在澹州待了不到两年便告别了两人,即便知道不是最后一次见,范闲和范浑两人也多少有些不舍和感慨。
没有像范闲一样告别时说给老师送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但也够了,无需多言,日后自有定论。
而后,便只剩下五竹的对战了。而这一瞬,便持续了六年。
这间,范闲是愈发话痨了,而范若若也在费介在的两年中被接回了京都,这回可好,能说上话的也就范浑这个兄弟了。
有时候范闲也感到庆幸,竟然穿越了还能与一个穿越者成为同胞兄弟,真是不要太过美好,虽然这兄弟总是变着法儿的看自己笑话。
几天前收到了京都的信,两人还给范若若出谋划策一番,那位柳姨太太估计是要倒霉了。